他又有了毒计!
“报~~~”
管家的声音响了起来。
“王爷,宫里传回消息,王虎已经跑掉,皇帝大索内宫,一无所获,秦妃的老嬷嬷咬舌自尽。”
晋王闻言,高兴地拍拍手。
“好,王虎此去,本王心病去了一大块。对了,让世子那边做好准备,务必给朝廷的鹰犬们一个惊喜!”
安排完毕,晋王看着柳依依,笑道:
“怎么样,本王这次的安排,是不是很到位。”
柳依依低眉顺目道:“王爷出手,必定是手到擒来!”
“哈哈哈,本王看他们怎么玩,来啊,屋里怎么寒冷了不少,腿脚都凉得疼,加大火力!”
……
天气阴沉,亮得有些晚。
今年的第一场严寒,比以往时候来得更早一些。
陈北气势飞扬地走进院子,是东厂露出獠牙的时候了!
他穿上一件崭新的白色银龙纹袍服,披上披风,率众冲出东厂。
这件衣服是陈北冥自己画图,怜星耗费几个晚上绣成。
如果非要形容,就是一个字:
真他娘的帅!
偌大的京城找人并非易事,但对陈北冥不难,他早防着这一招,王虎进皇宫就被撒上特制的药粉,凭借陈北冥比狗还狗的鼻子,不难追踪。
“东厂办事,给我滚开!”
陈北冥率队,三十余骑纵马冲过闹市,京城百姓议论纷纷。
“东厂是什么?胆敢闹市纵马,不怕京兆府的板子吗?”
“嘘!你没看到他们身上那身衣服,是宫里的货色。”
“怎么个意思,比锦衣卫还厉害呢?”
“你是不知道吧,上次锦衣卫就在他们手里吃了大亏!”
闻言,众人纷纷压低嗓门,生怕被东厂缇骑听到。
……
尽管如此,还真有不怕死的……
大街正中,两拨人正在互殴。
“狗东西,连老子也敢,知道我是谁吗?”
“奶奶的,老子管你谁,打的就是你!”
东厂探马到的时候,他们仍不为所动。
“东厂办事,前人闪开!”
正在打架的双方见状,同时停了下来。
“东厂是什么狗东西,不打听老子是谁?”
“他娘的,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在老子头上拉屎,老子今天让你知道死字怎么写!”
东厂百户见状,小声道:“管事,好像是勋贵家的公子哥。”
放眼看去,是几个有头有脸的富家子弟,甚至边上还有些袒胸露白的女人,大冬天的,也不怕冻着。
当中的人,更是冲着马队拉开腰带,撇着雀儿撒尿。
嘲讽,赤果果的嘲讽!
他们在嘲讽陈北冥没有鸟!
领头的人继续道:“真把自己当盘菜了?还闲人让开,本少爷今天就是挡着,看你们能怎么着,哥几个,都给我看好了,不能让他们过去!”
另一边的人也同样如此,他们依次排开,挡在路中间,领头之人哈哈大笑:
“一队傻蛋,到了这还敢嚣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这是什么人都能嚣张的?有本事骑马过来,撞老子啊!”
双方不约而同地冲着东厂的人挑衅……
东厂百户见状,气得双眼通红,“管事,咱们……”
陈北冥冷哼一声,语气冰冷地吐出几个字。
“管他是谁,敢挡路的,给我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