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三天两头的受伤,我这药铺专门为你们开的啊?”
“又要麻烦你了,白老板。”将邪一脸不好意思地说道。
闻言,拿着竹编的白术翻了个白眼,然后指了指屋里面示意两人先去里面坐着。
“会很痛吗?”
动作轻柔地放下沾露,将邪紧张地问道。
这姑娘有时候很不听话,有些时候又听话得离谱,要是自己不问,她或许可以一个人憋到死。
或许是嫌弃监护人的木头脑袋,沾露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无可奈何的将邪只能自己去查看,当看到沾露那捏断的脚肿的像猪蹄的时候,他忍不住心疼,抽泣着哭了起来……
监护人比自己还爱哭怎么办?
沾露苦恼了一下,然后双手捧起了将邪的脸,看着他那梨花带雨的模样,沾露的心里就有点痒痒的。
想把他一直锁在身边,一直欺负到哭……
立马停止危险的意淫,沾露擦掉将邪的眼泪说道,“别哭了,我都没哭。”
此话一出,将邪哭得更大声了,“呜呜,小露要是,呜啊,出了点什么事,呜呜,我该怎么办啊?”
自己名义上的监护人在自己面前哭成这样,自己应该怎么办?
将邪也不是什么好面子的人,或许从最开始他就没想过面子这种东西的重要性。
“安心吧。”
又给将邪擦了一次眼泪的沾露温柔地笑道,“在约定完成前,我是不会死的。”
那个将杀死你列为最终目标的约定,那个以恨你换取生存目标的约定。
将邪年纪比她大,按道理来说,自己可以一直呆在他身边,直到他老死,这约定也就算完成了。
沾露想着,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
还会有比这更好的约定吗?不会了吧。
“咳咳,二位,很抱歉打扰你们,但是该治疗了。”
拿着竹编的白术从门外走了进来,一双眼睛仔细扫过半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将邪。
没受什么伤,但不确定有没有内伤。
迅速下了一个结果的白术走到了沾露面前,那双狐狸眼微眯着,“有哪里不舒服吗?”
“腿和胸口,背也有点疼。”
沾露如实地说道,然后审视着这位不卜庐老板,刚刚他一进来就瞧阿姐,是不是对他有点意思?
“主要是腿吧。”
白术找了一把剪刀,把沾露的左边裤管剪了下来,那惊人的红肿和明显是骨骼断裂错位,让白术皱起了眉头。
“这是怎么搞的?”
从业十几载,还从未见过如此伤势的白术问将邪。
说起这个,将邪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要掉下去,“一个邪神走狗干的。”
沾露补充,“直接被捏断的。”
“邪神走狗?”
知道两人没必要在这种问题上说谎的白术念叨了一下就立马转移话题,“怕疼吗?”
“啊?”沾露眼露迷惑。
说着白术的双手摸上了沾露的脚踝,然后又朝里屋喊道,“七七!”
叫七七来干嘛?
将邪心中充满了疑惑,沾露差不多也是这样。
就在两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里屋的时候,白术用力抓住错位的脚踝一拉,一扭!
“啊啊啊啊!”
不卜庐内立马响起了杀猪般的尖嚎!
耳朵被震的生疼,将邪拍了拍白术的肩膀,“这样没事吧?”
“没什么事。”
宽慰完家属后,白术嘀咕,“不应该啊,一般来说不会叫这么狠啊,没扭到位?”
说着双手拉过沾露的脚查看,丝毫不顾沾露那要杀人的目光。
“没事了。”
看了一会儿,白术下了定论,然后叫刚走过来的七七去柜台拿夹板和绷带。
“没破皮就不用撒药粉,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