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哥,你这样会不会太狠了点儿?”秦沁儿颇为担忧的看向那扇刚好紧闭上的门扉。
大卫的眉头轻轻的一皱,“暂时的仁慈并不能换来永久的安慰,这道伤疤对她来说太深,封存是最好的办法,她舍不得,那就由我来逼迫一把。”
狠,也是一种关怀。
那些对你有意见的人,大多都不会当面对你狠,他们从来都在背后捅刀子。
此刻,卧室里的夏忆梦。
她依然赤着脚,拉开那面硕大的衣橱,她弯了弯身子,缩到了里面去,衣橱的门被她从里面轻轻的拉上,只有微弱的光透过衣橱门缝隙溜进来,
她蜷缩着身子,紧紧的抱住自己。
哭吗?
不想哭。
昨天已经哭的够多了。
她累了。
她需要休息。
夏忆梦轻轻的阖上眼眸,呼吸着那熟悉的冷冽气息,那属于他的,独特的气息。
一夜未眠,她的心放松下来后,闻着这股清冽的味道很快就入睡了。
这一觉,睡到了大中午。
夏忆梦颤动的眼眸轻轻的睁开,她揉了揉惺忪的眼,把衣橱门给拉开,率先把那双长腿给支出去,随即探出头,扫了眼空寂的卧室。
她活动了一下脚,确定没有酸麻的感觉后才扶着衣橱门缓缓的站起来。
她去浴室洗了
个澡,换了套衣服,化了个淡妆,拎着一款精致的小包包,脚下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到卧室门口,清浅的眼眸掠过这间屋子里的摆饰,手握上门把手。
随着‘咔嚓’一声响起,门被打开,她平静的视线已然收回,拉开门,走出去,‘嘭’的一声,门被合上。
同样被合上的,还有那一颗心。
客厅里的秦沁儿叼着一个苹果,呆愣愣的看着她。
“忆梦你这是……要出门吗?”
夏忆梦走过去,顺手捞起一个苹果,啃了一口,“嗯,出去一趟。”
“你要去哪儿啊?我跟你……”
“这几天我暂时和
你住,等那边房子的家具买好我就搬出去。”夏忆梦淡淡的道。
“哦,好。”秦沁儿机械的点着头。
“我出去了,等会儿过去找你。”夏忆梦说着,已经转身朝门口而去。
这里,她永远都不会再踏足。
要是宸宸想来,她不会阻止,可她,是不会再来的。
走出别墅那扇门,外面的空气都带着轻快的味道。
她戴上鸭舌帽,去车库里开走了她自己购置的那辆车。
她第一个去的地方,是那座山。
沈南柯带她去的,那座他恶作剧告白的山。
站在山顶,俯瞰着整座城市的繁华,她的唇角挂上一抹浅
淡到无的笑。
她第二个去的地方,是庭墨娱乐。
她安静的坐在大厅中央的某个角落,看着人来人往的大厅,唇角的笑慢慢的扩大。
她第三个去的地方,是派出所,沈南柯带着她说要给宸宸一个完整家的地方。
她坐在车里,呆呆的看着保安亭良久良久。
接着,她又去了沈宅,去了游乐园,去了沈南柯带着她走过的所有地方。
这么一圈绕下来,天色也暗沉下来。
天黑后,她回到了秦沁儿住处。
“饿不饿,晚饭已经准备好了。”秦沁儿献宝似的指了指餐桌,“这是我亲自做的哦,我学了蛮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