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溪月吃完早饭后,刚打算继续进自己的空间实验室里鼓捣鼓捣,就看到叶芸芸脸色难看的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怎么,这群人是来串门的吗,一个接着一个?
看到赵溪月脸上明晃晃的“不欢迎”三个大字,叶芸芸嘴角一抖,咬牙道:“你什么表情!赵溪月,你现在可是我们的阶下囚,最好给我老实点!”
“阶下囚?”赵溪月慵懒的靠在桌子旁,“那你知不知道云国的律法,在判决出来前虐待阶下囚的人,会被一根根拔掉手指,然后——”
叶芸芸的脸色骤然一变,她怎么知道自己过来是报复她的?
赵溪月看到她的神色,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其实云国根本就没有这条律法,这是她刚刚瞎编的。
很遗憾的是,叶芸芸明显没读过多少书,竟然真的被她给唬住了。
没文化实在是太可怕了,还好我懂得多。
赵溪月默默想到。
叶芸芸犹如暴怒的野兽般,眼神在赵溪月身上危险的打了个圈儿,最后愤然离开。
可她的报复却远远没有结束。
到了下午时,原本晴朗的天气说变就变,暴雨夹杂着冰碴迎面砸下,整个营帐都被噼里啪啦的声音包裹。
不过赵溪月并不害怕,因为这种营帐都是防风防水的,她等下多裹一层被子就行。
“恩?”
一股寒风从头顶传来,湿润的气息连同冰渣,兜头砸下!
赵溪月算是体会了一把什么叫透心凉心飞扬。
她哆嗦着从床榻上离开,手里的被子已经湿透了,没法再用。
抬头看去,正对床榻的地方,不知什么时候被划开了一条大缝。
数不尽的寒风带着冰雨灌入,将狭窄的缝隙撑得越来越大。
最后,她的营帐破开一个大洞,被褥又被淋湿,她只能尽可能的缩在角落保持体温。
关键是这该死的锁链将她关在床榻附近,赵溪月没办法离开太远,脸色一点点苍白下来。
她咬牙暗骂:叶芸芸,没想到你也不完全是个蠢货!
这种缺德的手法,肯定是叶芸芸想出来的。
赵溪月对着门口大喊道:“喂!有没有人!我的营帐被人割开,我要冻死在这里了!”
她的声音淹没在更加吵杂的,冰碴砸在营帐所发出的声音中,几乎不可能有人听到。
迫不得已,她只能进入自己的实验室,可刚一进去,刺骨的寒风却从空调口吹出!
坏了,为了给实验室维持一个相对稳定的环境,这里的空调长期供应冷风。
如果要调成暖风的话,这些药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