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宋辞礼得知此事,轻轻皱起眉毛。
赵溪月见状,便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宋辞礼,你可别误会。李谦虽说不怀好意,但他囤积的药材毕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所以提刑司那边判定他将功补过,自然就把他放出来了。”
赵溪月耸了耸肩:“我和黎玄山可全程都没参与。如果我亲自动手的话,李谦恐怕要牢底坐穿咯。”
“我知道。我只是觉得,在大是大非里怀有私心的人,并非善类,我们平日还是离他远些比较好。”
这话赵溪月没什么意见。
在李谦出狱之后没几天,张梅花也渡过了观察期,彻底重获自由。
赵溪月本以为她会马不停蹄的过来闹事,让侍从们做好了准备。
可没料到,张梅花不仅不生气,甚至还亲手做了一桌饭菜,让黎玄山回去吃饭。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赵溪月纳闷的嘟囔。
黎玄山却道:“你跟我一起回去。”
“别了吧。我怕是还没进院呢,就被赶出来了。”
可黎玄山却十分执着,用强硬的态度把赵溪月也带了过来。
张梅花笑吟吟的打开门:“玄山啊,你终于来——”
如沐春风般的态度,在看到赵溪月时,瞬间变成数九寒冬。
“谁让你过来了?”
赵溪月则笑吟吟的奉上礼物:“是您喊我过来的啊。”
张梅花气的咬牙:“我只喊了玄山!”
这时,黎玄山却突然开口:“是我喊她来的。不可以吗?”
张梅花突然哽了下,隐忍片刻,最后还是让开肥胖的身子,把两人带了进来。
“玄山哥,来来来,坐!”
李谦殷切的端着酒壶走来。
可一看到赵溪月,他顿时就像是吞了苍蝇一样,脸色古怪。
赵溪月不在乎他们的态度,只是略有些好奇的看了眼桌上的另外一人。
钱颂玉。
钱颂玉换了件崭新的衣裳,甚至还涂了口脂,正抿唇微微笑着。
什么情况?她怎么不知道张梅花什么时候这么博爱了?
思索间,赵溪月在黎玄山身旁落座。
张梅花一愣,马上走过去拍了拍钱颂玉的肩膀。
钱颂玉更加不好意思了,带着几分无奈,坐在了黎玄山的另一边。
赵溪月:哦豁。
怪不得黎玄山非要带她来。
张梅花恐怕是想要撮合黎玄山和钱颂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