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要不要同本侯解释一下,刚刚去哪里了?”
欧阳寒负手而立,像一尊神像般立在那里,衣带翩翩,举手投足间有着与生俱来的贵族之气,竟让兰欣儿有些着迷:”
“这男人还真有那么一点魅力,怪不得能将那张魅儿迷的神魂颠倒颠倒。”
兰欣儿用手摸着自己漏跳几拍的心脏,不得不承认她有些沦陷。
从来不觉得花痴的她,不知为何对眼前这个男子有那么一点感觉。
“咳!”
也许见兰欣儿发呆,云恒清咳一声:
“欣儿姑娘,你还是老实交代吧!侯爷宅心仁厚,只要你说的在理,侯爷不会追究你的罪责。可若你不说清楚,难免让人觉得你是贼,正经女子哪里有半夜翻墙出去,又翻墙进来的?”
也许经过兰欣儿帮忙治疗颈椎一事,云恒对她的敌意减弱,只是尚未失去理智,好言相劝。
兰欣儿回神,脑袋飞快地转着,那个黑衣人只给我十日的时间,可欧阳寒一直将宝玉戴在脖子上,我如何得手,除非我与他关系亲密,他愿意送给我。或者俩人亲密到上床的地步,我将那块玉佩偷走。
“兰姑娘再不说实话,可就休怪本侯无情了,虽然你救了本侯的母亲,可本侯也不能明知道你是贼,还任由你在府上来无影,去无踪,你可以选择离开,可你不能陷我镇远侯府为包庇的嫌疑……”
欧阳寒苦口婆心,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对眼前这个女人如此有耐心,只是觉得兰欣儿的那双眼睛如同流光潋滟,盈盈秋水,宛如清泓,总之十分吸引人。
加上兰欣儿救了自己母亲的性命,欧阳寒便多了一丝耐性,要不然他早就将她送进县衙大牢亦或者撵出侯府。
“好了,我招,我招还不行吗?”
兰欣儿挣扎着,欧阳寒挥了挥手,下人们放开了她,兰欣儿用手揉了揉被抓痛的臂膀,之后抬眸望向欧阳寒。
“侯爷我喜欢你,刚刚本想离开的,后来因为太过想念,便又折了回来,如此而已。”
兰欣儿语气平缓,说着想好的台词。
云恒被兰欣儿大胆的话语,惊得一阵猛咳。
下人们更是如同看怪物的眼神望着兰欣儿:
“这女人也太不检点了,如此大胆表白,恐怕只有青楼女子能干出来,莫不是眼前这个女人是一个青楼女子?”
欧阳寒却不是傻子,他知道兰欣儿又在说谎,于是失去耐性。
“云恒带下去,关进柴房,让她想清楚了再说。”
“是。”
云恒摇了摇头,无奈挥了一下手,下人们将兰欣儿再次押了起来。
“侯爷,我没有说谎,我真的喜欢你,求你让我留在你身边吧!求你了……”
兰欣儿挣扎大叫,欧阳寒却脸色铁青,忍无可忍。
“搜一下她的身,绑起来别让她跑了,明天让她与本侯一个交代。”
欧阳寒丢下一句话走了。
云恒带着府上的下人们将兰欣儿五花大绑丢进了柴房。
这一夜,因为兰欣儿的缘故,谁都没有睡好,欧阳寒一大早便被皇上宣进了皇宫,兰欣儿在柴房里挣扎了许久,最终疲惫的睡着了。
直到一盆冷水,将她浇醒。
兰欣儿疲惫的睁开眼睛,头上嘀嗒嘀嗒的水珠,让她的眼睛有些模糊,可依旧看清楚了是昨日那个嚣张跋扈的女人。
张魅儿又来了,她一来便听说,昨晚兰欣儿私自出府,被她的表哥欧阳寒下令关进柴房,顿时心中大喜,便带着人火速赶了过来,以报昨日之仇。
昨日张魅儿匆匆出府,便花大价钱请了一位医术高超的大夫,结果一瞧,说她的脸只是花粉过敏,可把张魅儿给气坏了,发誓此仇不报,她便不姓张。
这不一大早便带人来到侯府,没有先拜见老夫人,径直来到柴房。
兰欣儿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