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姜霓的裙子被褪去。
男人双手急促地去掐她的腰,把她摁在墙上。
姜霓柔软细腻的肌肤贴上冰凉的墙壁,全身的燥热并没有消退,声音软得勾人:“难受。”
“哪里难受?这里,还是这里?”
男人像是老手,又像是憋了多年的火,欺负得姜霓只能娇娇地哼哼。
“不要……”姜霓从没被人这样对待过,委屈地哭了出来。
男人心软,抹去她的眼泪,动作温柔了一些,他慢慢地安抚她,嘴里哄着:“乖,叫出来,叫出来就不难受了。”
姜霓整个人像漂浮在水里,刺激又害怕。
就这样被弄了一晚上,姜霓全身骨头都快散架了。
不是说她的男人腿有残疾吗?
怎么力气这般大,一点也不像做轮椅三四年的人。
第二天醒来,姜霓还觉得似乎是做梦。
老旧的房子,低矮的房梁,被套也是俗气的大红。
姜霓娇气地揉了揉腰,昨天替姜舒嫁过来,还以为以后就是守活寡,没想到,她男人还是个床上活儿狠的。
裙子被撕得不成样子,姜霓的行李也没拿过来,只能去男人衣柜搜衣服来穿。
她挑了件衬衫,男人身材高大,衣服也宽宽长长,穿上还能盖住大腿,姜霓也就没找裤子。
把昨天的内衣内裤将就穿了,出了房间。
她那新婚丈夫正在做饭,炒蛋的香味从厨房里传来,姜霓都有些饿了。
她走过去,看到男人穿一件黑色背心和一件工装裤,背部和手臂肌肉线条流畅,荷尔蒙满满。
姜霓舔舔唇,觉得口干舌燥。
男人回身,看到她穿着自己的衬衫,露出两条细长白嫩的腿,身体很快有了反应。
想到她昨晚哭了一夜,便按捺住那股焦躁,粗声粗气道:“怎么穿我的衣服?”
姜霓皮肤白嫩,平日里也没受过什么苦,被男人弄了一晚上,脚软站不稳,靠在墙上,像个小妖精。
她扁着小嘴,道:“你把我衣服撕坏了。”
男人想起昨晚的激烈,顿时有些心虚,也有些心疼她:“坐下吃饭。”
他给她端了一碗白粥和一盘鸡蛋出来,还给她拿了筷子勺子。
姜霓嫌粥烫,拿起筷子去吃鸡蛋。
男人再端一个青菜回来时,看到姜霓已经把鸡蛋吃完了,粥却一口没碰,挑眉问:“怎么不吃粥?”
姜霓小嘴里塞着鸡蛋,含糊道:“烫。”
男人回厨房又给她炒了个鸡蛋。
姜霓看他对自己还挺好,一点没有姜舒说的那样凶神恶煞,心里便没有那么害怕,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也坐下吃粥,听她的话,语气冷淡:“厉珩。”
姜霓总算知道这新婚丈夫的名字,脸上挂着怯和羞。
“我叫姜霓。”
厉珩点头:“知道了。”
姜霓瞪了他一眼:“我说,我叫姜霓。”
厉珩反应淡淡:“我知道。”
姜霓看他没反应,以为他和自己一样,也没记住对方的名字。
当初,姜家许给他的,可是姜舒。
只是姜舒听闻他是个残疾,还穷,死活不嫁。
姜霓不算姜家人。
她母亲是姜家女佣,当初和姜父睡了,然后就怀了她,就被姜太太赶出去。
虽然姜父这些年一直有给抚养费,但是也不多,一个月两千。
今年,母亲被查出得了心脏病,需要五十万救命。
姜霓就来求父亲,最后答应把自己卖给厉家做媳妇。
为了母亲的医药费,来之前她就认命了。
只是没想到,她这个新婚丈夫虽然穷了点,却长得很好看,腿也没残疾。
她忍不住问:“你的腿……”
厉珩扯扯嘴,编了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