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宴白拖长了音调,模仿塞缪尔当时的语气,眼里带着三分认真,三分宠溺和四分无奈。
“就算我是皇帝也不能随便塞人。”
【宿主,你好像那个阿里嘎多美羊羊桑啊。】
宴白:那是什么东西?
【emmmmm,对宿主来说的话,就是宿主刚刚说的那句话,阿里嘎多塞缪尔桑。】
宴白:我有说过这话吗?
【宿主你……唉,算了,宿主就当我没说过吧。】
233:好想555啊呜呜呜(T ^ T)
塞缪尔……塞缪尔牙疼,“我可以解释的。”
他只想回到过去把自己的嘴给封上,让你为了占便宜乱说!
宴白嘴角的弧度没有半分变化,直接做了个“请”的手势,意思是“请开始你的表演”。
塞缪尔张了张嘴,不知从何说起,总不能说我是为了占你便宜吧。
既然不能堵住自己过去的嘴,那就堵住别人现在的嘴。
很好,宴白就是那个别人。
短短的一段时间内,再次被亲,要宴白发表感想的话,大概就两个字:麻了。
塞缪尔有事出去了一趟,宴白把资料都看完了,选择出去走走。
毕竟待在书房里万一看到什么机密文件怎么办,虽然塞缪尔有可能不在意这些。
经过几个房间的时候,宴白开始疑惑,随口喊住了身边经过的一个侍卫。
侍卫看着眼前这个银发蓝眸的青年,想起来了这人是他们陛下交代过要好好招待的贵客。
其实塞缪尔的原话是“如果他有什么要求的话,不用来请示我,尽量满足他”。
宴白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走廊两边被封条封住的房门,“这是怎么回事?”
“陛下说,这些房间都要改成档案室,所有人都不能进去。”
“档案室?”
“是的,您……”
宴白走近了一扇离他最近的门,一旁的侍卫忐忑不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祖宗啊!你不会要进去吧?虽然陛下说满足这位贵客的一切要求,但是又说所有人都不允许进去,真的不会牵扯到我这条小命吗?
不过,宴白可不是故意吓他的,在距离门还有两步远的时候停下了脚步。
“这间原来是干什么的?”
“是用来招待来宾的休息室。”
“旁边那间呢?”
“是供来宾留宿的客房。”
“那,那个呢?”
“也是客房。”
……
宴白面对门站着,还有其他被贴着封条的房间,但是他没再继续问下去。
“您还有什么问题吗?”侍卫看宴白沉默了,小心翼翼地问道。
“啊,没了,没事了,你去忙吧。”
“好,您有什么事随时吩咐。”
“嗯。”
在侍卫走后,宴白来回扫视了这些房间,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这就是塞缪尔说的“其他房间都堆了杂物,没清理过”?
碰巧杂物都堆在了能睡觉的房间???
宴白咧开嘴角,骗鬼呢。
他敢打赌,要是今晚跟塞缪尔提他要去其他地方睡,塞缪尔绝对还会找借口,甚至还有可能挑衅他。
俗话就叫死鸭子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