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4,你说说,十多岁的女孩喜欢什么?枪,战舰,原子弹?”
“那是你喜欢的吧。”414无语,但还是说道:“绣花、画画、风筝?”
然而泠鸢一点也没听取414的意见,自顾自的说道:“我觉得按照古代人早熟的年纪,应该也是喜欢美男子的吧。”
……
我有理由怀疑,你说的全部都是你自己的想法。
泠鸢沉思片刻,转念一想,会一会那公主不就知道了。
抬头看看天色,找上茨木,“你有没有霓国皇宫的地图,给我一份。”
“你要做什么?”
“叫你给就给,别那么多废话。”
凶巴巴的样子,一点女人味也没有,真不明白尊主到底喜欢你什么?
茨木心里暗暗腹诽,表面上却还是依着泠鸢,拿来地图递给她。
“给给给,拿去。”
泠鸢满意的给茨木一肩拍,“谢了,兄弟。”
景央宫是怡萱公主母妃的宫殿,对于地位一般的公主,都是与生母住在一起。所以泠鸢手执地图翻看路线,轻而易举就找到突破口,轻松的入了后宫。
彼时,恰逢怡萱公主学完《女戒》,正在后花园的亭子里背诵。阳光倾泻而下,给亭子里的伊人披上一层金衣,更加明亮清楚。
墨发浓黑如漆,编着垂鬟分肖髻,上头戴着粉色的牡丹珠花,非常青春可人。容色端庄秀丽,身披红色大袄,踱步在亭中,嘴里背诵着:
“夫敬非他,持久之谓也;夫顺非他,宽裕之谓也。持久者知止足也,宽裕者尚恭下也。夫妇之好,终身不离房室周旋……”
从她青雉的脸庞,流露出来的,都是一脸的天真无邪,不谙世事。
泠鸢摸着下巴,称赞道:“公主仪态就是不一样,做事认真,长得还挺可爱,比魏征那狗君好多了。”
突然怡萱公主停止了背诵,可能是背累了,示意一旁的宫女沏茶。宫女将热茶端给她,她直接一口喝下,立马就吐了出来。
“你想烫死本公主吗?”温润的小脸一下子转变成跋扈。
“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宫女求饶。
怡萱公主反而将其踹倒,斥责道:“没用的东西,本公主要把你送给老太监对食。来人,带下去。”
“不要啊,公主,公主饶命阿公主。”
宫女即使磕破了头,也拦不住心情不美丽的公主的命令,很快被拖了下去。
泠鸢大吃一惊,“我要收回我刚刚说的话,这怡萱公主与魏征那狗君,简直是一丘之貉。”
两人不愧是兄妹,性情有得一拼。
怡萱公主把目光投向另一名战战兢兢的宫女,粉唇蠕动,问道:“我让你打听文成小公爷的动向,如何了?”
“回……回公主,小……小公爷……”宫女犹犹豫豫,吞吞吐吐。
怡萱公主不耐烦,拿出公主的威严,喊道:“说。”
“文成小公爷他……他夜宿春香楼,至今未归。”
“啊!!!”怡萱公主发出凄厉的尖叫声,似不能接受,又似是宣泄。
“贱人,贱人,通通都是贱人!”将石桌上的热茶打翻在地,怡萱公主又镇定下来,舒缓了一下情绪,从而对瑟瑟发抖的宫女命令道:“过来,站那么远做什么,过来!”
最后一句,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