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睿开始了忙碌的种植生草乌生活。
生草乌对于土壤条件很挑剔,必须通过后天的手段改善。
而播种也一件颇费功夫的过程,下种子也是有要求的,好在李睿叫的部落民以前都是种过生草乌,所以他并不担心,只要按照他的种植要求就行。
在大家忙碌的时候,李睿又趁空在家研制了一种缓释草药,埋在地里就能缩减种植时间。
与此同时,因为陆父腿伤突然可以下地走路,李睿会医术的事情也传遍了部落甚至周边部落。
与大家惊叹于李睿医术相反的是,李睿承包土地种植生草乌的事情也传遍了十里八乡。
他们非但没有夸李睿能干,反而是各种不看好,有人叹息、有人冷嘲热冷、还有的专门搬着小凳子看热闹当吃瓜群众。
生草乌不适宜在杨汛桥这一代种植的事情前辈们早已经实践过了,而现在李睿非但要种植,而且还承包大量土地种植,这明显的睁着眼往火坑里跳。
有好心人劝李睿,也有心胸狭隘之人嘲讽,说李睿想钱想疯了,就连支持李睿承包土地创业的部落长牛大盛都特地跑到李睿家里,劝他改种别的农作物。
不过李睿都只是笑着回应对方,该种植生草乌接着种植。
转眼一周过去了,想来自己已经到部落三周了,在过一周,就得按时回去了。
虽然种植生草乌的工作已经完毕,但其生长周期长达半年,所以意味着李睿这半年还可以干点别的。
而生产保健药就成了主业,蒋建峰介绍了几个朋友,那些家伙整天催着他。
同时李睿答应给粮站的马站长的保健药也不能耽误了,但另他郁闷的是,真气不能过度使用,用多了就会头晕。
这天李睿正在院子晒草药,忽然陈墨来他们家了。
“小墨,你怎么来了?”李睿直起腰冲着陈墨笑道。
自打上次在麦草垛那件事之后,李睿这周没有见过陈墨,外加上这周很忙,所以他脱不开身,无暇顾及陈墨。
“林坤,叔和婶子在不?不在的话去屋里说。”陈墨双手端着一个布袋子显得有些神秘。
李睿点点头,便将陈墨带到屋子。
关上门,陈墨招呼道。
李睿郁闷,这妞到底要干啥,大白天关啥门,难不成跟上次一样?李睿摇头否定,走过去将门关上,问道:“咋了,小墨?”
陈墨神秘一笑,说道:“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了。”
说着从布袋子拿出半瓶药酒,酒里面有一截参。
“野山参?”李睿问道。
野山参很少见,而且市场价格昂贵。不消说是在这沪上近郊,放眼全国,这玩意也是稀罕东西,动辄一支纯正野参卖到几十万,而且往往有价无市。
而在这里,这种东西更是难觅踪迹。为什么?因为这东西那都是孝敬给城里的达官贵人的,郊区的贱民是无福消受的。
“是啊。”
“你从哪里得来的这药酒,而且还是野山参。”李睿惊讶。
陈墨一听当即一笑,说道:“你还知道这是野山参啊,不过也好我也就不多解释了,你赶紧喝了,对你身体有好处。”
“有啥好处?”李睿一怔。
陈墨翻了一个白眼,说道:“上次办那事你说你累,正好这参酒可以补身子。”
李睿听了差点吐血,原来这妞是因为上次的事情还以为他是那方面不行,顿时李睿摆手,也不能详细解释,只能说道:“我没啥问题,你赶紧拿回去吧。”
这用野山参泡的酒可是价格昂贵,他不能喝陈墨带的酒。
陈墨一急,当即扭开瓶盖,催促道:“你赶紧喝,这是我好不容易从家里拿出来的,快点喝呀……”
左右推脱之下,李睿只得象征性的抿一口,但就是这一口,却让李睿感受到了体内真气的变化,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