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松看着屋卡那张离他越来越近的人,心里没来由地一慌:“屋卡,你想做什么?我可告诉你,你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份。”
“呵呵,身份?你觉得我该有什么身份?你飘松利用完就一把扔了的兄弟?被你卖了还在替你数钱的傻子?”
屋卡一想到飘松竟然暗中拿这半兽族人的大族长之位跟迈兀立做了交易,他这心里就膈应得很。
飘松看到屋卡这副表情,就知道他跟迈兀立之间的那个秘密,已经不是个秘密了。
“这个蠢货,果然不堪大用,如此重要机密的事情,竟然被他泄露了。”飘松心里还要窝火。
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让他更为窝火的,还在后面。
他还没有跟屋卡说上几句话,或者说是找出一个解决的方案,又一个酋长出现了。
他,就是逍铭。
逍铭在半兽人种族中资历最浅,年纪也最小,但是这所有的一切,都不是阻碍他成为半兽人种族中最年经的酋长的原因。
他能够在那么多老资格的族员中脱颖而出,靠的,就是他那一颗勇敢无畏的心,还有杀伐果断,自然还包括他对付对手的不择手段。
对于这样一个年纪轻轻却
早早身居高位的人,没有什么能够阻止得了他向上夺取更大权利的决心。
飘松对逍铭这个人不熟悉,因为他被天宫设计落入诡池中的时候,逍铭还不过是半兽族人中一个小小的部落首席杀手而已。
而这样的杀手,在他们半兽人当中,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所以,现在飘松看到逍铭,脸上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种上位者对臣民的那种疏离和俯视感:“你是谁?这里还不是你来的地方。”
逍铭看了飘松这个昔日风光无比的半兽人领袖一眼,脸上倒是挂着一抹谦逊无比的笑容。
他这么一副毫无攻击力的表情,更让飘松感觉到这个人不过就是个半兽人当中的普通族员,当下脸色有点不太好看:“怎么,连族长的话都不听了?虽然我被囚多年,但是半兽族的传承一直还在我身上。”
逍铭听到飘松威胁他,嘴角的笑意更明显,只是还是一语不发。
而另一边的屋卡对于逍铭这个愣头青却是很熟悉,他几次想要借此嘲讽一下飘松眼花到连是狗是狼都分不清了,就收到了好大一波逍铭发来的警告。
逍铭想要来一出“猫捉老鼠”,他可不想这个屋
卡来破坏他这个游戏。
屋卡自然知道逍铭对付人的那些手段,心里清楚自己完全没有必要为个将死的飘松得罪这个瘟神,当下也只是笑笑不说话。
飘松没有落下屋卡脸上那抹意味不明的笑容,但是他一向很自负,当年半兽人本来已经走到了快要被灭族的边缘,是飘松力挽狂澜,拯救了半兽人种族。
按道理来说,飘松对于整个半兽人族员都有着一份天大的救命之恩,而且半兽人也把飘松推举为他们半兽人的大族长这事做为感激的表达,而且约定,除非是飘松自己不想当这个大族长或者将半兽人族长传承给了别人,否则,飘松将是半兽族永远的王。
这样的忠诚信任,是起于飘松对半兽人的那份天大的恩情,但是恩情不是永远花不完的,在你使劲地透支这份好不容易得来的恩情时,就算是你曾经立下过齐天的功劳,也是会被人渐渐淡忘的。
而飘松,无疑于是属于这一种。
他自己作地快将自己给作死了。
飘松在半兽人心中的地位,从他被天宫囚入诡池后,就在缓缓地往下掉。
再加上他久不在族中,而且也失去了对一些危险萌芽的敏
锐心和洞察力,所以在他被囚于诡池数千年后,本来只有一个大族长以及数位执事长老的半兽人族,分裂成了如今这番有着大大小小十来位酋长的大锅烩。
飘松之所以要从那诡池逃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