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天正要把那纸包拿出来,被令盈盈一把按住手背:“侠医,这纸包是我给的,若是有什么问题,都冲我来即可,不要为难樊天。”
“盈盈,你瞎说什么呢?上擂台的是我,若是那逍遥派掌门出个什么跟这个纸包有关的事情,责任也推不到你的头上去。”
“大伙,快听听,这小子自己承认他对我父亲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了!我就说么,若不是用了什么旁门左道,像我父样这样的高手,又怎么可能会败于你等无名小辈之流?”
樊天看了无年一眼:“我只说这个纸包是我的,但是我没有说我拿了这纸包里面的东西,对付了你的父亲。”
“呵,你狡辩也没有用,反正事实就摆在眼前,只要侠医他一看就知道前因后果。”
“那么,现在可以将这个纸包交给我看看了吗?”侠医冲着樊天伸着手。
樊天将怀里的那个纸包递到了他的手上。
侠医接过,并没有着急着打开,而是很仔细地前后翻看了一下,又把这个纸包拿到自己的鼻子底下闻一闻气味,最后才是把它给打开来捏了点里面的粉末查看了一番。
“侠医,结果如何?”常长老其实很欣赏樊天,但若是樊天真的对那无悠子做了什么见
不得光的事情,他也只能心痛处理。
“奇怪。”侠医摇了摇头,最后对着这周围的人慢慢说道:“这个纸包,在它被包好后就没有被人打开过。也就是说,樊天并没有在之前的比试中使用过它。”
“这怎么可能?若不是这个纸包里面的东西搞鬼,我的父亲怎么会输得这么惨?侠医,你会不会看错了?”无年第一个跳出来对这个结论表示不服。
“但是无悠子体内的确有一种不知名的药物存在,这个药物被摄入的时间并不长,顶多不会超过半天光景。”侠医又继续补充道。
“而且这个药粉能让人在短时间内丧失正常的反应。”
“不超过半天光景?这不可能,我父亲如今已经是个连吃饭都要人伺候的废人了,他又怎么可能会去找来那样莫名其妙的药?明明是樊天这个小人给他下的!”无年道。
“可是,樊天这个纸包里面所包的,不是什么致人命的毒药,而是一包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面粉。”侠医说着,就把纸包递给了常长老:“常长老看看吧。”
常长老接过,也仔细地看了看,最后肯定地点了点头:“的确,这里面就是再普通不过的面粉!”
无年听到纸包里面包的竟是面粉,当下
傻了:“不可能,怎么可能!明明是害人的药粉,怎么可能变成面粉?不,这肯定不是原来那个纸包,一定是被他掉包了!对,一定是掉包了!他身上一定还有另外一个纸包,搜,给我搜他身!”
无年叫嚷着,身后那些逍遥派的门徒全都涌了上来,拉扯着樊天的衣服。
“你们够了!这包东西是我给樊天的!这里面装的什么我自然是再清楚不过!”
就在场面快要陷入一团混乱时,令盈盈站了起来,尽管一边的胡飞一直在示意她不要说话,可是她还是挣脱了胡飞的拉扯。
“这个纸包是我给樊天的,因为樊天他们跟逍遥派的差距实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所以我当时就找了个机会将这个纸包给了他。”令盈盈说道。
“盈盈,你怎么可以这么胡闹?”常长老看着令盈盈,心中叹了一口气:都怪他们平时太宠着盈盈了,让她由着性子什么事情都敢做出来。
“长老,当时我只想激励一下樊天,不想让他不战而降,所以我就骗他说,这个纸包里面装的是一个极为厉害的药粉,只要用上一点,就可让对方暂时失去对抗的能力。”
说到这,令盈盈转过头去看向樊天:“对不起,樊天,我骗了你。”
然后,她又看向了众人:“事实上,樊天比我想像中的还要坚强,自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