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天的脑海中出现了当时在扶桑家门口看到云姑娘时的场景,心中感慨:女人还真是多样化的动物,好像身上随时都准备着N多个面具,让人怎么也猜不透她的心里,到底是在想什么。
“云姑娘,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樊天动了一下已经开始有点发麻的手脚:“只是在下与云姑娘非亲非故,之前亦无怨无仇,不知道云姑娘如此兴师动众地把我请到这里来,到底有何贵干?”
云姑娘也像那晓风一样,慢慢地弯下腰来,视线与樊天的齐平:“想知道?”
樊天点点头:“就算是死,也得让人死得清楚明白吧。”
“你怎么不觉得,我们这样做,是为了与你合作呢?”
“云姑娘,你就别开玩笑了。一来,我就是个小渣渣小透明,这从我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就被你们架在火堆上就可能看出来;二来,这进入秘境的高人多了去了,就算是排队,也排不到我头上来。”
樊天很认真地看着云姑娘:“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所以,你们这么做,到底是想做什么?”
云姑娘的双眼紧紧地盯着樊天,良久不语。
樊天被她看得心里有点发毛,远
远地被挂在那树枝头的蛇九却暗道:完了完了,被这美女蛇给施了美人计了,樊天这回,逃不掉了。
云姑娘不说话,樊天也没有接话的意思。
应该这么说,现在除了跟上官月和清歌,樊天对着旁人的时候,一般都不会说很多话,闷得就跟块木头一般。
终于,云姑娘将自己的视线从樊天的身上收了回来,嘀咕了一句:“不过是个绣花枕头臭皮囊,到底与众不同在哪里?”
因为离得近,所以云姑娘的声音虽然很轻,樊天还是听了个一清二楚。
这么说来,这扶桑家人找上他,是有预谋的?
到底是看上他什么了?樊天觉得,这个时候自己还是以不变应万变为好。
“怎么,现在就不好奇到底为什么把你带到这里来了?我突然有兴趣讲一讲了。”云姑娘又看了一眼樊天。
“不过就是个受人摆布的主,有什么可好奇的?”樊天现在的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不管这云姑娘把他带到这里来,是福是祸,还得看了才知道。
“真没意思。”云姑娘有点恼了,她转过身去,对着晓风道:“把他给我架起来!”
“是!”晓风一边说,一边上前将樊
天架起,同时,他的手上,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根细细的如竹签样的东西。只不过这样东西,很长,长度大概跟樊天的身高等长。
樊天的眼睛一眨,然后就看到晓风的手掌一翻,他的手心里,就出现了一把这样的细细的长条子。
看到樊天的眼睛正对着自己,晓风露齿一笑:“不是很喜欢烧烤么?这下,大餐马上就要上桌了。”
在樊天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肩膀处一痛,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紧接着,第二下,第三下,密集着落到樊天的肩膀上和背上。
樊天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现在跟个刺猬差不多了。
把手中的那把细条子全扎到樊天身上后,晓风喘了一口气,然后,又开始一根一根地将这些细条子给拔了下来。
而每当一根细条子被拔掉,樊天身上就会多一个血窟窿,鲜血,从那血窟窿里面不停地冒出来,染红他的衣服,滴落到下面的火堆上面,腾起了一道又一道的轻烟。
“这火,居然是真的。”一直以为自己下面的火焰只是个虚幻之影的樊天,看到那一阵又一阵腾起的烟雾,额头上的汗,就悄悄地下来了:火是
真的,难道说,扶桑家的这两个莫名其妙的人,想要把他烤了打算,也是真的?
看着樊天不自觉间紧绷了的身体,云姑娘不厚道地笑了:“怎么,刚才不是表现得挺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