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天的背上还带着樊阳,他是不怕自己受伤,却不能不管自己的哥哥。
所以,一看到那些神情激动的跟潮水般向他涌过来的那些人,他想了想,闭上眼睛,将自己的精神力量施放至最大,脚下一动,幻宗步就使了出来。
那些男人只感觉到自己的眼前一花,已经失去了樊天的身影。
冲在最前面的那些人,一时刹不住自己的脚步,差点撞到一块去。
他们心神不定地看看对方,又看看自己周围,还是没有看到樊天的影子。
最后,还是有人不经意间扫到了高台,才发现刚才还被他们围在中间的人,居然一下子就跑到了高台之上,还将那圣女赫拉给控制住了。
“嘶!这男人,是怎么做到的?”
“噢我的女神,她怎么可以窝在别的男人怀里?”一个娘炮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摆了一个西施捧心的造型。
“娘娘腔,你可别来恶心人了!就你长这样,换作是我,也会选择窝别的男人怀里。”边上一个络腮胡子轻蔑道。
他就是早上跑到樊天房间里去威胁他的那两个男人之一,原本那算盘打得劈啪响,就想在这会武场好好地削那小子一顿,没想到这人还没削到,却被别人给恶心得把隔夜饭都给吐出来了。
而此刻正站在高台上的赫拉,却已经笑不出来了。
因为那个明明还离她好几十米远的男人,此刻却已经离她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
对,她又再次被樊天给抱在了怀里。
“赫拉,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难道你忘记了那浴池之中发生了什么事么?”
“发生了什么?我不记得。”赫拉的心脏跳得飞快,嘴上却还在逞能。
“哦,不记得了?那就让我再来帮你回忆回忆如何?”樊天轻浅的呼吸声,在赫拉的耳边轻轻拂过,成功地看到那赫拉连耳朵根上都冒出了一颗颗小小的鸡皮疙瘩。
这女人,也就是嘴巴上比较喜欢逞强。樊天暗笑。
“喂!我可警告你啊,别乱来!”赫拉的声音都有点发抖。
“怎么样才算乱来?这样么?”樊天伸出自己的舌头,舔了一下赫拉那小巧的耳朵外轮廓。成功地看到她的身体快速地抖动了一下。
“还是这样?”樊天将自己的双手,慢慢地从赫拉的腰上往下挪了一点,落到那浑圆挺翘的臀部上。
“哎哟!”赫拉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转过头去狠狠地瞪了樊天一眼,正想开口说话,却被樊天快人一步封住了嘴巴。
“啵……”樊天的嘴唇离开了赫拉的嘴巴,还带起了一道小小的银丝:“很香,很甜……”他砸吧了一下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你!”赫拉这下,不光
脸红了,整个身体都发烫,她一把抽下自己盘在腰间的那把软剑,就对着樊天的胸膛刺了下去。
“打算谋杀亲夫啊?那你下半辈子的幸福,找谁去要?”樊天一手将那软剑的剑锋挑到了一边,一边以极快的速度,扯下了赫拉系在腰间上的那个小纱袋子,里面,装着此次盛会的彩头……鬼族圣物琉璃杯。
“把它还给我!”赫拉急得跳脚:这杯子落到了他的手上,这岂不是表示着……
“还?在下刚才在台下,可是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谁拿到了这琉璃杯,谁就是你的东床快婿。不是么?”
赫拉垂着头不说话。
“还是说,你打算反悔?”樊天将那琉璃杯提在手掌心上,一拨,那杯子就开始滴溜溜地打转:“本来吧,我对你这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不过,既然你自己都大大方方送上门来了,我要是再拒绝,不是太不男人了?”
此刻,台下那么多荷尔蒙过盛的男人,看着自己心中的女神居然被逼迫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地方,全都气得跳脚:“小子,放开圣女,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