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维持客船上的秩序。
经历过了无数的风风雨雨,现在的他撒个谎可是脸部红心不跳。
就像现在,明明面前的桌子旁还有许多空位,他却能说出‘客人满了’这样的谎话,甚至还不觉得自己是错的。
白启云清楚,这应该是交钱才能进的特等席,像他这样只交了船位费的毛头小子被拦下来也是很正常的。
或许是见到面前的客人太过年轻,老赵抖了抖眉角,有些犹豫地靠到了白启云的身边,微微低下头,将自己的声音拉到了一个只有两人能听清的大小。
“这位客人,在这条船上还请多多注意安全。”
“哦?”
闻言,白启云心中一跳。
这不是有七星看护的产业吗,怎么还有危险?
看着少年感到诧异的面容,老赵再次轻声低语地说道:“这里时不时地就会少一个客人,有些人前天还在这里大摆宴席,等到第二天的时候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或许是少年的年纪让他起了恻隐之心,这才特意来提醒几句。
他所说的话确实是事实,但其中的缘由他自己也不清楚。
可白启云在听了他的话之后却有了些许的眉头。
想来这并不是因为人身安全所造成的问题,而是这条船本身的性质就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吞金怪兽。
有些人来这里一掷千金,但消费超出了他本身的能力,估计是被船员处理掉了。
当然,应该不会直接剥夺掉他们的性命,以白启云对那群剥皮鬼的理解,下知地理,璃月万事无物不通,无事不晓。
想必这样的人的看法才是最接近真实的吧。
闻言,钟离沉思了片刻,幽幽地叹了口气。
“在我看来,无论是从利益还是情理上来讲,那位盐之魔神都没有什么值得岩王爷出手的理由,或许能佐证这一观点的史实正被尘封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吧。”
说到这里,钟离抬起眉眼,望了下远处的天空。
“不过对于我们这些平头百姓而言,其中的真相已经不重要了。”
毕竟魔神战争已经结束很久了,久到大地上的人们已经换了一代又一代,久到了就连这种曾经广为人知的事情都要拿出来争论一番的地步,再去纠结其中的细节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意义。
“婉烟小姐!”
“翰学先生!”
另一边,戴眼镜的女子跟留着小胡子的作家的争论也逐渐到了尾声。
双方僵持不下,谁也说服不了谁。
无论是钟离也好,白启云也罢,两人都没有掺和到其中的意思。
反倒是一旁坐着的其余几人开始了拉帮结派,有的赞成翰学先生的主张,也有支持婉烟小姐的假说的人。
不过在白启云看来,支持翰学先生的人要多上许多,而另一边支持婉烟小姐的看起来也不是支持她,只是单纯地想跟翰学先生唱反调而已。
在这场无止休的争论中,只有婉烟小姐是在一个人在为了自己的想法而苦苦奋斗。
虽然那个想法在旁人看来是很无厘头的一件事。
“钟离先生,胡桃让我来找你,说是往生堂里有事情需要你处理。”
前半句是真的,后半句是假的。
但白启云又不好意思开口说‘胡桃那家伙就是想让你回去’这种话,只能随便找了个理由。
“哦?是吗,最近往生堂的生意我记得进展不是很顺利吧。”
‘既然你知道的话就给我好好工作啊。’
如果是胡桃的话就一定会这么说,白启云看着面前端起茶盏的男人,只得给了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虽然他没有明说,但钟离很显然已经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男人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了然。
对于胡桃那孩子他还是挺了解的,想来又是委托了面前少年一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