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兄弟们最后也正面强攻死伤无数。
我带他们出来的,我怕回去的时候他们的父母妻儿质问我他们的儿子呢?他们的丈夫呢?”
“我能力有限,护不了所有人,但我他嘛的连我自己兄弟家人都不去护,我修什么狗屁武道?”
“我也没有那么崇高的理想要守护天下苍生,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我这辈子就想保护好对我好,信任我,爱戴我,还有我爱的人。”
“王权富贵也好,神仙佛陀也罢,谁敢弄我的人,我一定会让他血债血偿,没有这点胆量,我就不配握这三尺寒刀!”
长青说完转身而去,带着白虎团的人呼呼啦啦的走了。
“散开,分头寻找冯千明,看见他发信号!!”
“是!”
王勇将军愣在当场,望着少年激昂热血的背影,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人。
想起了曾经一个和他也差不多的少年,二三十年前一个也如此爱恨分明的少年。
那个少年死了,被官场的规矩人情世故,被世间的潜规则打磨抹杀了,如今剩下的是一个中年将领满腔圆滑的躯体。
王勇深深叹息一声,道:“少年啊少年……愿你经历千帆阅过人情世故内心还能保留这一份激荡纯粹的热血。”
说到这里,他又骂了一声:“冯千明啊冯千明,你他嘛的好端端的去惹李长青干什么,槽!”
冯千明此刻正带着自己的人,疯狂搜刮城中水匪们抢来的民脂民膏。
战场上的潜规则,破城之后,城中自己收刮的收获,自己能保留三四成,这样也是为了激发战士们破城冲锋的动力。
若是一点好处没有,就靠那点军饷,谁嗷嗷叫跟着你冲杀?
“哈哈,都搬走,搬走,这把椅子别给我弄坏了,这可是红木的。”
冯千明正在一宅子前,指挥人搬东西。
宅子中,一名颇有姿色的年轻少妇人,抱着一名三四岁的孩子蹲在墙角瑟瑟发抖,眼神惊恐望着这些人。
冯千明看了眼那少妇人,嘿嘿一笑,走了过去,一把抓住少妇人的手:“来,好好伺候伺候老子!”
少妇人惊恐摇头,抽手却抽不动。
“放开我娘。”那孩童过去一口咬在冯千明腿上。
“你个小土匪,找死!”冯千明一脚踹出,那孩童被一脚踹飞,撞击在墙壁上,头磕墙上鲜血迸溅。
“啊!!!”那少妇人见这一幕瞬间疯了一样,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冯千明却哈哈笑着,一把抓住少妇人的头发往屋子里拽。
这一刻,将士,水匪,竟然不知道怎么去划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