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湛抬手在姜乔的嘴角擦了擦，“没长花，我就是想看。”
姜乔把视线垂下去，继续喝粥，“你可真腻歪。”
盛湛笑起来，“我之前就腻歪，只是你自己没当回事儿罢了。”
姜乔之前只把他说的那些话当成逢场作戏，从来没往心里去过。
可他说的都是真心话。
姜乔嗯嗯两声，明显是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她耳根都红了，“好了好了，我知道。”
她加快了速度，很快把一碗粥吃完，胃里暖暖的，她缓了一口气，把碗递给盛湛。
盛湛又下楼去，姜乔想了想就躺了下来。
她睡不着，一点也不困，也不知道酒精的劲儿怎么退的那么快，现在脑瓜子特别清明。
盛湛回来去洗了把手，最后也赶紧回到了床上。
姜乔自动凑过去，缩在他怀里，等着盛湛把灯关了，她突然就开口问，“你以前跟许颜也这样吗？”
盛湛一愣，“这样？哪样？”
姜乔哼了一下，“你们感情好的时候也会这么腻歪吗？”
盛湛都笑了，“你这个醋吃的是不是有点太晚了？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
姜乔在他胸口蹭了蹭，“过去多长时间我也还是想知道。”
盛湛抱着她，一下一下的顺着她的头发，“没有，没有腻歪的时候。”
仔细想想，他们似乎也没有感情特别好的时候，就挺平淡的。
那时候储穗对许颜不喜，对他的看管也比较严，他总是搅和，两个人哪里会有腻歪的时候，不闹别扭就已经不错了。
姜乔随后又说，“你们俩最开始怎么在一起的，谁先开的口？”
盛湛闷声笑了两下，“你这是要跟我算从前的账？”
姜乔抬头看他，“对，你这么理解也可以。”
盛湛想了想，语气有些感慨，“时间过去太久了，都快要忘了。”
他等了几秒钟又说，“好像是她说喜欢我，我说好。”
姜乔眨了眨眼，“然后呢。”
盛湛说，“没有然后了，就这样。”
他记得不是特别清楚，但差不多就是这么个剧情。
那时候家里闹的凶，他的状态一直都不太好，许颜说喜欢他，他几乎想都没想就应了下来。
他的生活太需要一个陌生人的陪伴，每天面对的就是家里无休止的争吵，他太累了。
姜乔随后又问，“那你们俩在一起的时候都是怎么相处？”
怎么相处的，盛湛眨了眨眼，一下子也有点说不好。
他跟许颜没有特别亲密，但肯定也比普通朋友关系要好一点，偶尔见个面吃个饭，看个电影，好像也就差不多了。
他的性子比较冷，许颜的性子比较温吞，也擦不出什么火花来。
倒是后来储穗去许家闹了一场，这件事应该对许颜影响挺大，以至于没几天她就脱光了站在自己面前，说想要把自己交给他。
现在盛湛想一想，觉得那个时候许颜应该也是想借着这种事情把两个人的关系巩固实了。
毕竟储穗当时可是放了狠话，说怎么都不会允许她进门。
许颜应该也是有危机感。
这也就算是他们俩做过的稍微亲密的事情了，毕竟她都把身子暴露在自己眼前。
盛湛随后拍了拍姜乔的背，“你一天天别瞎想，她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以后我的生活里只有你。”
姜乔撇了一下嘴，“还有崔家宁，还有朱晴，还有金俏。”
她本来想说还有齐娜，但是现在齐娜自己退出，算不上。
盛湛笑了两声，低头去亲她，“你看那几个人我用正眼看过她们么。”
姜乔也抬着头亲他，“谁知道你私底下什么样。”
她就是这样嘴硬，盛湛都已经习惯了，所以干脆不掰扯，直接堵了她的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