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走错路了，你不该对姜乔下手的。”
他接下来的话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来的，“你应该知道，她是我的底线。”
许颜豁然转头回来，看她但似乎也并不太吃惊，她就只是皱眉看着盛湛，“你以前到底喜不喜欢我，我现在都有些叫不准了。”
盛湛说，“喜欢过。”
但应该也仅仅只是喜欢。
许颜接着又问了下一个问题，“现在呢？”
盛湛表情顿了顿，就好像是她问了一个特别愚蠢的问题，他说，“当然不喜欢了。”
不只是不喜欢，知道她对姜乔下手后，他对她只剩厌恶。
许颜笑了，“所以你现在喜欢姜乔对吗？”
盛湛视线垂下来，抿着嘴停顿了两三秒，最后点头，“对，喜欢她。”
许颜脸上的笑意并没有收下去，反而越来越浓，她视线还在盛湛身上，看得特别仔细，特别认真。
其实这个答案，她也不意外，盛湛之前表现出的种种，就已经是这个意思了。
况且都结了婚的人，能不喜欢么。
她也是蠢，怎么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许颜嗯了一下，“好，我知道。”
她抬手理了理耳边的碎发，表情和语气都挺温和，“我刚才就不应该问这些话，实话真的太伤人了。”
盛湛表情没什么变化，他倒是觉得有些话说出来总比装傻要好。
这些话其实他早就应该跟许颜说的，在后来他跟姜乔结婚许颜又纠缠他的时候，就应该说明白。
也算是怪他，那个时候他跟姜乔的关系还没有特别稳定，他自己也是有些混乱和烦躁的，自然没办法把这些东西都理清楚。
但这并不是许颜要去对姜乔下手的原因。
说穿了，她跟姜乔之间是没有什么纠葛的，姜乔从来没有针对过她，她即便是要报复也应该找对对象，那个人应该是他，而不是姜乔。
许颜缓了一会儿，又说了之前那个事情，“视频里的那个人不是我，不管你信不信，我只能这样子说，你让我找证人的话我找不到，但是我要跟你说实话，我很感谢视频里的那个人，即便是她并没有得手，但她做了我想做的事。”
盛湛站起了身，“既然没办法证明不是你，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许颜翘着嘴角，“阿湛，其实我挺好奇，如果那个人就是我，你会怎么办？”
盛湛只是动作停了停，转头看了她一眼，一句话没说，直接抬脚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