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色的桃花一朵紧挨一朵,挤满了整个枝丫,微风拂过,细碎的花瓣顿时飘落一地。
颜窝伸手抓住一根纸条,从落手的位置一撸,一簇簇的桃花顿时抓了一手。
低头,嗅了嗅。
满手馨香。
“说吧,到底听了谁的吩咐?”
本应该很唯美的场景,可在她身后不远处,李大夫被青铜锁链捆的严严实实,小黑狗抱着一个黑乎乎的雕像又啃又舔。
红色的丝绸挂在桃树伸出的粗粝枝丫,弄出一个简易吊环,花魁蹲在李大夫身边,惨白的手指拈起李大夫身上的衣料研究着,似乎很看不上的撇撇嘴。
“妻主问你话呢,你好好回答。”
“唔……唔唔……”李大夫。
“妻主,他不肯说。要不把他的皮拔下来给有缺吧?有缺总觉得冷,说要现剥下来的人皮才觉得暖和……咦,妻主,你那什么表情,你难道不记得有缺是谁?”
花魁顿时站起身,“大概到我肩膀的位置,在地窟里站在大剑后面那个,眉毛粗的跟刷子一样,每次打扫房间最勤快了,喜欢偷你的蜡烛吃那个。”
颜窝:(ーー;)
……你要叭叭,能不能把李大夫嘴里的红绸拔掉?
阴尸瞥了一眼颜窝,立马走上前扯掉李大夫嘴里的布团。
经过上次被颜窝吞进腹中蕴养后,她似乎尝到了甜头,现在总是抱着个小本子站在颜窝身后。
那前凸后翘的身体,千娇百媚的姿态,每次主动给颜窝递手帕、搬凳子都会吸引无数人的视线,花魁很是看不惯,只要阴尸在的时候,他总是会盛装出席。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李大夫开口。
“不说是吧?”
颜窝眯了眯眼,随手一挥。
顿时,大剑和无缺顿时上前抱着李大夫就朝那红绸吊环上挂。
阴尸在边上放上一个沙漏,计算着他断气的极限。
李大夫四肢扭动,挣扎。
因为缺氧而双眼突出。
所有的灵仆都静静看着这一幕,茵茵甚至爬上系着吊环的上方的树干上,恶狠狠的盯着他。
他们都知道,颜窝对家人看的很重。
慧奶奶是白文林的娘亲,和白文林一样早就融入了颜家,并且,无数个日夜都是慧奶奶守护着婶婶的。
光颜窝知道的,颜家新建房子的时候,婶婶来喊舅舅回去吃饭,上方掉落的石子砸中婶婶,是慧奶奶头铁的能力保护住了婶婶。
还有一次摔跤,婶婶分明半个身子都扑出去了,也是慧奶奶顶在前方扶住了她,以诡异的姿势站起身,只是外人看不到而已。
在延远的雨水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