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怀孕时发现肚子上长出的纹路,白梅情绪十分低落,还好有慧婶一直陪伴着她。
可以说慧婶生前他们都这么好的关系,还活着的时候相处起来更轻松。
“婶婶。”
颜窝回头看了一眼专心洗尿片的舅舅,小声道:“这个诅咒物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坏了的,你仔细想想你最近都去了什么地方,有没有让你把诅咒物红发夹取下来给她之类的。”
“没有,我能肯定从未取下来过。”婶婶几乎毫不犹豫的就说出口。
颜窝皱起眉,追问:“婶婶最近都没取下来……那可去了什么地方?”
“果果要喝奶,我是不能走太远的,就在院子里走了走,并没有去什么地方,窝窝,我就问一句,你慧奶奶她怎么样了?有事没事?”婶婶问道。
把红色发夹拿在手中,颜窝缓缓吐出一口气。
“还不知道具体情况,我先带回去看看。婶婶你也别担心,慧奶奶没事我会立马告诉你。”
“好。”
颜窝拿着红色发夹,等出了门,张口一吸,红色发夹就被吞入腹中蕴养。
一出房门,站在走廊上。
潮湿的空气就扑面而来。
屋檐上的水倾斜如柱,哗啦啦的砸落,院子里正中间的青石板被冲洗的十分干净,不远处花圃里的鹅卵石路也被冲洗的发亮。
她就那样站在门口。
学院测试后,观云县女子学院自己立起了颜窝的雕塑和功德碑,之后就是孔小姐说孔老板家里有佛门的安插的眼线,因为孔老板迁移过来,村口的迷阵和鬼打墙就被撤去了,
没想到,倒是让眼线钻了空子。
瞥了一眼走廊角落里盘着的母鸡,他正一脸生无可恋。
边上,隔壁家的大公鸡发现村里出现了一个“新的花姑娘”,于是,大大的开心,抛妻弃子,钻入颜家的院子,围着他转了很久了。
颜窝视线落过来的时候。
大公鸡正向他展示着自己大红冠子、花外衣,油亮脖子、金黄脚……
该死。
陈复城居然觉得这公鸡,还挺帅。
颜窝才不想理会这只“母鸡”的想法,脑海无数的思绪还在一条条的剥开:两头大黑牛算是来探路的,接着是陈复城这样的眼线,现在又是山体滑坡、又是婶婶身上的红色发夹诅咒物无故裂开……
哪些是自然发生?
那些又是佛门或者敌人的手段呢?
“果果好点了吗?”
祖母从走廊的一侧走过来,手上抱着一个箩筐,里面是一摞摞的还未剪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