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我与你些钱财,放你归乡如何?”
背闻听此言,并没有表现出欣喜若狂的模样,却像是有什么难处似的叩头道:“若如此,背感激不尽。只不过,背还要斗胆求大人开恩再放一个人。”
“哦,是何人啊?”
“就是前些日子病得要死,差点被大人扔到野地里喂狗的钱途。”
“我看你平日里对此人照顾有加,今日又替他求情。为何啊?”师欢不解的问。
“大人有所不知,背与此人乃是一个枷锁抓来的。这些时日朝夕相处,已情同手足。况且,此人又体弱多病,若是没了背的照顾,恐怕迟早都要病死在这里,到时,大人您还得凭搭了一张草席。倒不如大人您把背连同此人一并放了,还能彰显大人您的慈悲。”
师欢听背如此说,便笑了笑说道:“如此看来,你还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也罢,我就将你二人一并放还故里便是。”
“多谢大人恩典!”背狂喜不已,叩头在地。
师欢派人将钱途和背送到了城外,并且给了他们些钱和一身粗麻衣服。
钱途换下了他那一身已经分不清颜色的破睡衣,穿上了粗麻做的衣服。虽然有些扎人,但也感觉清爽了许多。
走在自由的大路上,呼吸着新鲜自由的空气,钱途感觉到了久违的愉悦感。
“背哥,咱们下一步做什么打算?”钱途问背。
“咱们去洛阳怎么样?那可是个繁华的地方。”背面漏向往之色。
“好!咱就去洛阳。反正我在这个世界上举目无亲的,就你这么一个铁哥们儿。背哥你说去哪,我就跟着你去哪。”
“好兄弟!不过,咱们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找个馆子好好的吃上一顿,再喝两杯,庆祝一下。”背喜形于色。
“正合我意。都多长时间没吃过人食了。今天可得好好吃一顿。我都不记得真正的饭菜是个什么滋味了。”钱途有些迫不及待了。
在郊外的一个茅草搭成的小饭馆里,钱途和背一顿胡吃海喝,直吃的杯盘狼藉,风卷残云。
这两个如狼似虎的吃客,把个店老板看得是目瞪口呆。
酒足饭饱,两个人心满意足的走出饭馆。
结过账后,师欢赠与他们的那点钱财已所剩无几,可哥两个根本不在乎。
此刻,这两个人是世界上最洒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