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时的车程,宫霆宇的车子行驶到了,发州县,陈塘村。
夫妻二人着急知道真相,一顿饭在车上凑合着吃了一些。
这些年,乔海澜的泪水流了无数次,以至于眼睛总是出问题,起初是角膜炎总是复发,后来还得过青光眼,也经常发作。
一直,没有玉玉的任何消息,她经常胡思乱想,甚至想象过玉玉被害,睡眠质量极差,头发大把大把的掉,还经常做噩梦。
曾经的江城第一名媛的乔家大女儿,乔海澜,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风采,日渐稀落的头发不能见人,常年戴着假发。
整日郁郁寡欢,一年一年过去了,她日渐消瘦的身躯,看起来弱不禁风,常年的眼疾使她整个人失去了生机。
幸好有丈夫宫霆宇陪在身边,对她钟情的守护着。
到了村子里,夫妻俩就像打听姜辰姜焱一样,先是找到了当地的村支书,了解情况。
宫霆宇照例拿出一条烟给村支书,这个村支书毫不客气的收下了。
“你们想打听邹凌云?他是我们村邹城的女儿,村里就他们一家姓邹的,早些年邹城在江城给一家有钱人当管家。
挺好的一份工作不知道为什么干了两年就回来了,还带来一个城里的漂亮女人,俩人没结婚就就生下了一个孩子,因为女人生孩子大出血给死了。
这邹凌云上不了户口,还是邹城再三求我,我找人给她上的。
不过,这姑娘长大后,不干人事儿!天天和一群坏孩子混在一起,偷东西,毁坏人家的庄稼。
一个姑娘家家的抽烟喝酒,长大后还堕过几次胎,成天梦想着嫁给江城市的大佬!
他爸是个怪人,在村里不和任何人交流,看着老实巴交的模样,蔫坏着呢!村里人都离他远远的。
邹凌云头些年还在家里呆了一段时间,后来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一个月前也不知道她走了什么狗屎运,说在江城找到了亲生父母,还把户口移走了,老天爷咋不收拾她,还让她往上爬呢?”
支书边抽烟边说,对邹城和邹凌云很是憎恨,狠狠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仿佛说这父女俩脏了他嘴。
宫霆宇和乔海澜四目对视,震惊的眸子闪了闪,一切都掩盖在了内心,神色愈加的凝重。
刚才支书说的他全录了下来,关上录音。
宫霆宇觉的,支书刚刚说的邹城这个名字很熟悉,但好像时间有些久远,他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大叔,能否麻烦你带路去一趟邹城家?”
宫霆宇突然很想见见这个邹凌云的父亲邹城。
“行吧!我带你们过去!”
支书看了看手中的一条上好的烟,开心的答应了。
车子停在村子最东头的一片空地上,夫妻俩下了车。
“你俩看见没,前面就没有房子了,就他家在地里盖了几间房,孤零零的,那个就是他家,千万不要说我给你领的路哈!
他家有一只狼青狗,村里好几个人被咬过,你记得手上拿个棍子,别让狗咬了你,我走了!”
支书良心提示了一番,将那条好烟,夹在咯吱窝里,一溜烟不见了人影。
“海澜,你把假发摘给我,把身上大衣也给我!”
宫霆宇,穿戴好,兜里装了一条绳子,劝妻子不要跟他一起下去,在车里好好等着他。
乔海澜,瞬间明白丈夫的意思,只不过当她看到丈夫男扮女装的模样,忍不住捂住脸笑了一阵儿。
看到妻子难得的开心,宫霆宇也打心眼里开心,他要将女儿尽快认回来,妻子一定会越来越好。
“汪汪……”
伴随着狼青狗的狂叫,宫霆宇手里拿着一根一米多长的粗棍子,一副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样,闯进了邹城家的院子里。
狼青狗狂吠着,但是忌惮宫霆宇手中的棍子没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