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大盒子,两个是月饼,不同口味的。估计不便宜,因为盒子里每个月饼又有单独的小盒子包装,闪闪亮的,挺好看。
打开亮闪闪的小盒子,里面是用很精美的食品包装纸包着的月饼,
“这只怕要好几十了吧?”
秦腊翠是个没见识的老年妇女,常年混迹在农村里,所以见过的好东西有限。侯文贵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但是起码能够猜到这一盒月饼应该值一百多。
侯平安将那单独包装的小盒子拿在手里,沉甸甸的,翻开一看,盒子的后面还印着“湘南建设银行制”几个字,就心里有数了。
“把这个小盒子收好啊,这可是银的!”
秦腊翠:???
侯文贵:???
“这是建设银行制的银盒子,专门送给客户的。收好了,当做纪念。不过也值不了几个钱。”侯平安将盒子的背后给两老看,两老惊呆了,果然是另有乾坤。
秦腊翠还要用牙去咬,被侯平安一把抢过来。
“作践自己的牙干嘛?不值几个钱。”
“我得收好了!”秦腊翠赶紧的将两大盒月饼,八个小银盒全部收起来了。
“你……这是在他银行里存了多少钱?”侯文贵讷讷的有些不认识自己的儿子了一样,“真……真是投资赚的钱?”
“放心,我早就说过了。不过也别到处炫耀,财不露白。”
“知道,知道,等会儿我也叮嘱叮嘱你妈几句。”
两老晚上有些睡不着觉,但是侯平安的事情他们也管不着,侯平安再三保证没事,也只能权当是没事了。第二天一早起床的时候,到客厅,就看到餐厅那边摆了三碗面了,每一碗面上面都铺了厚厚的牛肉浇头。
“我吃碗面就有事去了。答应人给人接亲的。”
“有人请你啊?那你赶紧吃,别耽误人家的吉时。”秦腊翠也是个热心的。
看着侯平安吃碗面,擦了擦嘴,就拿着车钥匙上车了。
“我走了啊,有时间就回来了。”
秦腊翠就点头,用衣襟擦了擦手,看着侯平安的车离开,看不见了,才回去吃面。等吃了一半,侯文贵才从房间里下来。
“儿子都走了,你才下来,孩子的事情也不上点心!”
“我怎么不上心?你说我有什么用。”侯文贵难得的反驳了一句。就端着一碗面被秦腊翠拿着扫把赶到了隔壁的家里去了。
对面的家里坐了几个人,看侯平安开车离开,就议论。
这家的坪里停着一辆奔驰。
“文贵的儿不是教书吗?这么多钱,搞补课了吧?”长舌妇总是有的,最大的特点就是喜欢猜测,还总认为自己聪明,猜的很对。
“嗤——”中年男人笑了,“补课确实挣钱啊,都是挣的家长的血汗钱,难怪老师被人骂,这种钱挣多了,祸及后代。”
“也是,你可不能做这种缺德事。”
“我需要吗?我这辆奔驰就比他贵二三十万呢。”中年男子不屑的笑,然后屋里人说,“别人的事咱也别挑事拱非,算了算了,看电视。”
侯平安肯定不知道对面的那家怎么议论的他,但是他也肯定知道,自己在村里露了富,一定会有人说三道四的。
但是他不在乎啊,爱说说啊,又不让自己少块肉。
开着xc60到了学校,换了身衣服,将帕拉梅拉开出来。上次送袁忠留去了驾校和监测站之后,就一直仍在学校里。反正很多人都看过自己开这辆车。
坐在帕拉梅拉里,给周媛打电话。
“来我家小区门口等我。”周媛回答的匆忙,挂断了电话,给侯平安发了个位置。
侯平安开车过去,停在小区外的街道旁,旁边一个买煎饼的推车看到侯平安的车靠着他停,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看,然后往旁边推行了几米,和侯平安的帕拉梅拉保持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