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地说乃是寒蒙氏的分枝,生息于毗邻费邑的西北侧凫山脚下平原上,也被调集到了南部的防御前线来。走出蒙山的寒蒙氏还衍生出有另一个分枝卞明氏,不过是立国于商奄东北方向的泗水平原上。(备注:周初的卞蒙氏领地位于今山东费县卞桥镇一带。)
之前与淮夷的艰难战事中,姬禽获得了对付类似这种联军对手的足够心得,有信心战而胜之并一举摧毁他们的斗志。
然而,面对费盈,还有同样算是朋友的费熲、缙云莪,他实在是下不了这个辣手。
彷徨之下,姬禽磕磕绊绊说道:“盈姐姐,费熲,禽无意冒犯你们的尊严,理解你们的感受。可是、可是~,自大禹开创王朝之世以来,天下四方终归是要顺服王庭的节制号令的。我们推翻了暴虐的商王受,自然需要将王道秩序延伸到东国地方的。我、我……”
姬禽停顿了一下,终于鼓足勇气又带着一丝乞求的语气劝说费盈:“你要冷静想一想,也劝劝你父亲费侯,和王庭敌对真的是很不明智……”
“嗖”,箭矢射断了姬禽的盔缨,费盈垂下了强弓。
“实话告诉你,姬禽。我们的箭枝上都涂了毒药,不想彼此将士喋血伏尸,事情彻底失控,你们就来战吧!我们是断不会后退半步的!纵然魂断沙场,虽死犹荣!”
费盈举起了右手,夷人武士们个个挽张了长弓,只要一声令下便会箭矢如雨。
“别!别冲动!”姬禽不怕瞄准自己的弓箭,却唯恐大战的悲剧接踵而来,“你放心。我们退下,我会将你说的这些转达给我父亲和我方将领们的。”
一阵风雨袭入瞭望塔,劈头盖脸地浇淋在姬禽和左右将佐们身上,打断了姬禽的思绪。
“靠!雨又大起来了。”潶翀悻悻抱怨。
“潶伯,没见到费邑有反常迹象。烦劳您督导营众保持警惕监视就是。我去趟姜寄负责的后营,晚饭时会赶回来。”
“遵命,少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