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闻言愣了一下, 紧接着就像是习惯了那样,自顾自接着拿东西:“这说话的语气还是和以前一模一样,把你那擅长于逢场作戏的演技多分一些给老人不行吗?”
白夜燐司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皮斯克自顾自的说到了:“在琴酒小时候你会开玩笑说信不信让那孩子长大以后报仇, 我看现在你可以直接说让琴酒去帮你杀任何人了。”
白夜燐司道:“不要说得好像他是我的所有物。”
“你是不是这么认为的无所谓,组织里所有有资历的人都知道琴酒是你养大的狼, 你对他的印象千万不要停留在小时候被你弄哭的样子上啊。”
在遇到白夜燐司之前, 黑泽阵是绝对不会有眼泪这种东西的, 当然现在长大了也没有了,遇到白苏维翁之后和分别之前, 是极其少见的那么几年。
和降谷零他们最大的不同就在于, 降谷零不管有没有长辈在身前, 他都是一个痛苦了就会流眼泪的正常小孩子。
白夜燐司的观点无人在意,大家默认的就是白夜燐司的话对琴酒来说比boss还好用。
“那种事情倒是不会发生, ”白夜燐司拿过文件夹翻了翻,眼神饶有兴致, “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皮斯克打趣道:“说得好像以前总喜欢戏弄小孩子的你不存在了一样。”
“我现在该怎么样就照样怎么样,”白夜燐司耸耸肩,“那我拿着重要的就先走了,余下的部分我让人来取。”
“看起来你现在已经忙起来了, 怎么样?任务能重新上手了吗?”
“我这里还没有不熟练的这个说法, 我失忆的时候又不是自闭了十年,”白夜燐司回头对皮斯克笑了笑,“接下来要忙起来了啊, 四年之内, 我还有大事要做。”
根据系统给出的时间线来说, 这个时间足够他完成全部的布局了。
系统:“四年之内, 我要组织破产?白总?”
白夜燐司听到系统的霸道总裁语录,差点在皮斯克面前起一身鸡皮疙瘩。
接下来这几年没有什么会影响到主线剧情根本的大事发生,白夜燐司可以稍微不是那么社畜一些,偶尔干预一下,继续营造自己的组织里的印象,好好等着鱼上钩就好。
白苏维翁在组织里的人气原本就是传说级别,更别说新人发现他居然和清酒长着一模一样的脸,这就很惊悚了,有人鼓起勇气去打听他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也只得到了某些人意味深长的眼神,却并不多做解释。
某天白苏维翁神奇的突然现身,看起来饶有兴致的给一个成员解释了一下。
“我和他,就是一个生一个死,都想用这张脸所以只能争取一个资格啊……”顿了顿,白苏维翁笑的意味深长,“谁赢了就属于谁,我赢了他所以他现在属于我。”
白夜燐司心道我这暗示的应该够明显了,结果没想到流言传播的更广。
“是双生兄弟吧?但是这个感觉……”
“嘶,不会是他俩把暗恋的人的脸扒下来了吧?我就说白苏维翁精神好像不太对劲。”
“那不至于,顶多整个容?”
“只有我在想骨科吗?”
这些话大家也都说的含糊其辞遮遮掩掩,但是具体一分析,就是上面的内容了。
过了许久才听到这些传言的白夜燐司:???
你们给我往生死对决之类的方面想啊!你们真的是黑衣组织吗?!
他怎么可能暗恋自己啊!
系统:“水仙名词了解一下。”
白夜燐司闭眼:“不了解,理解不了。”
他对爱情过敏,别人有他鼓掌祝福,但是理解不了。
白夜燐司在组织里行动时,其他玩家的行动也都还在继续。
大家参加了毕业典礼,穿上制服在和入学时截然不同的季节拍了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