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一切都是他选择的。
白夜燐司就安静的坐在保护证人地点外不远不近的某个公园里,因为上学的时间这里没什么人。
白夜燐司坐在秋千上晃来晃去,看起来像是个挺有童心的大人。
直到旁边的第二个秋千上又坐下来一个人。
白夜燐司双脚踩住地面停下来,道:“这里一共就两个,全被大人占了的话小孩子会生气的啊,景光。”
“……”诸伏景光穿着普通的衣服,他神色复杂的低着头,道,“只是一会儿也没关系吧,我会和他们道歉的。”
“燐司,就不能告诉我们你现在在打算什么吗?我们很担心你。”
秋千的“吱呀”声突然停了下来。
白夜燐司看着前方笑了笑:“可以啊。”
诸伏景光早已经习惯白夜燐司那各种各样的出人意料的回答,这下子反而没怎么诧异,只是期待的抬起头看着青年。
“我是白夜燐司,在某个组织里代号清酒,是组织二把手朗姆酒的部下,我想知道我是谁。”
白夜燐司的语气里没什么疑问,就像是一个通知。
诸伏景光愣了愣,下下意识回答道:“你是白夜燐司,是日本公安部零组织的人,是我们的家人啊!”
这么多年来,诸伏景光和白夜燐司降谷零相处的时间,几乎要比收养了他的亲戚还要多。
是白夜燐司带着他们出去玩,是白夜燐司看着他们长大,就是在学校出了什么事情,第一个想的也都是白夜燐司。
他和降谷零从一开始的不知道应该打给谁,变成了瞬间就想到那个人的孩子。
十多年里最重要的那些瞬间里,全都有白夜燐司和他四个好友的影子。
“不是,”白夜燐司没有看着诸伏景光,语气没什么起伏,“你们搞错先后顺序了。”
“反正都已经进行到这种地步了,说了也无所谓,我是先被组织收养,然后才遇到公安部的某些人的哦。”
诸伏景光顿时愣住:“什么?”
白夜燐司再次笑了笑:“我从一出生就要当一个双面卧底,这是早就被决定好的事情,现在终于可以结束了啊。”
诸伏景光还没搞懂他话里的意思,却下意识否定道:“那你倒是说说这么多年过去,你突然打算不装了的原因是什么啊,没有足够的理由让我们怎么相信?”
“这个啊……”白夜燐司从风衣口袋里拿出了一个药盒,打开里面是几粒红白相间的胶囊,他拿起其中一个,“这是‘银色子弹’,是能够引诱人心甘情愿踏入深渊的毒药,我盯着宫野他们研制了很多年。”
诸伏景光:“这个就是你说的,为了任务的必须道具?”
“对,某个人一直在寻找这种药,”白夜燐司玩味的看着这个小小的胶囊,“尽管还不是完全版本,但是这样一来我就不需要继续让公安帮我搜集资料和经费,也没什么继续待在那里的理由了。”
“……”沉思了一会儿,诸伏景光还是摇了摇头,“我还是不相信。”
白夜燐司看了他一眼,挑眉道:“嗯,没关系了,你们的相不相信都无所谓。”
诸伏景光咬了咬牙,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了白夜燐司的衣领:“就算是现在要我强制性的把你带回去也无所谓的,要是再不回来就真的来不及了!”
他们这些天听了多少白夜燐司的传闻?
似乎只要一个人身上开始出现了一点儿裂缝,那些阴暗面就开始争先恐后的从里面喷涌而出,拦也拦不住。
“白夜燐司从小就是个孤儿吧?是他公安的前辈给他养大的,蹭着那个人生前的便利成为了公安,然后在任务的时候为了不暴露亲手把那个人枪杀了。”
“何止啊听说尸骨无存,不管怎么说这都太过分了,哪怕是公安也……”
“白夜的家里可是那些阻止的成员,他本来就没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