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坏在,他暴露了一个巨大的缺陷。”
“什么缺陷?”师云琢与祁红药齐声道。
“他是一个,断袖龙阳。”阳悯长老说道。
此话一出,如重锤击打天灵盖,让师云琢与祁红药双双一怔。
“什么?!”
“很难以置信把。”阳悯长老的神色寡淡,“所有人都以为,裘难对蔺少梧做的那些事情是出于他自己的傲慢自负,是为了满足虚荣心和胜负欲......实际上,却并非是如此,他是对少梧存了一份荒诞肮脏的心思,这份心思裘难一直藏得很好,深埋着,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孵化,滋生暗长了许多年——直到有一天,他终于按捺不住了,对少梧倾吐了出来,就在宗门领袖更迭前夕,被人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