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害怕了,甚至还有点儿想笑!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秦云盏咬牙切齿:“......你别说话了你!怪气人的!”
石鸢:“嘤嘤!”
说闲话的功夫,刘章和江绍元已经都站起来了,两人一无二致皆是满脸的恼羞成怒。
“秦云盏,你这个小娘炮!活得不耐烦了!”
“竟敢搞偷袭!”
石鸢扯了一下秦云盏的衣角,“他们骂你呢!”
秦云盏面不改色:“听见了,之前不是这个词儿,怪新鲜的。”
他们两人旁若无人的说着悄悄话,似是完全没有将刘章和江绍元二人放在眼里,这不禁叫刘、江二人更加怒火中烧。
“秦云盏,我师兄弟二人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看我不把你揍的满脸开花!”
秦云盏浑身一凛,拦着石鸢微退半步,警惕的盯着刘章和江绍元的动向,目光浅浅扫过刘、江二人的腰际。
两块腰牌,光泽黯淡。
根据上次在悬镜门中习的观察经验,应该都是炼气境前后。
他的动作被刘、江二人看去,刘、江二人当即明白了他的意图,也都看向他的腰牌,然后纷纷笑开了。
“你小子,还是个没有修为的凡体啊!”刘章嘲笑道。
“那是谁给你的胆子替人出头?又是谁给你的胆子挑衅鸣鼎剑宗!”江绍元凶狠道:“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秦云盏下颌压低,问石鸢,“你的那些家丁仆从呢?你怎么敢孤身一人在招摇山上行走?”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石鸢说:“我是带了人上山的,本想去箫下隐居找你们,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走着走着就走散了,然后就遇到了这两个人。”
秦云盏“唔”了一声,没头没尾道:“你的那些家仆不在也好。”
石鸢一愣:“什么?”
“免得被误伤。”秦云盏利落的吐出几个字,没有再答,眸光逐渐坚韧深邃。
他的手缓缓伸向侧方,自垂落的苍松树冠上折了一截一臂长的松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