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帮助。”她指着旁边熊背上的安槐,说:“我朋友受了很重的伤。”
魏青好将烟掐灭:“恐怕不止这一个忙吧,我和澹台家签的合约,光明细条款就有几百页,你知道把你弄丢的后果吗。”
她没有身份,没有药,没有钱。
现在更是多了一个身受重伤的朋友。
“你知道你皮肤里埋着定位器吗。”
“没有第一时间就上报到澹台宅,清醒的第一时间没有去追你,已经是在还你的人情了。”
魏青好苦笑一声,说到底他身体里的干扰素,还是她亲手打进去的。
“我知道。”她上前一步,将他逼得紧贴着车子,她熟门熟路的将手伸进他的裤子口袋,从夹层里找到那把刚才拿来威胁他的刀。
折叠刀被他的体温烘得有些热,小春不自在的动了动手指。
她把刀弹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在离大动脉不到两厘米的地方,皮肤下有一个凸起的小点,那就是澹台家埋进去的定位器。
几乎每一个财阀后代身体里都有这种东西,便于定位,保护继承人的安危。
刀尖戳进她苍白的皮肤里,有血珠开始往外渗。
“你疯了!”魏青好想阻止她,没有药,她现在出于精神敏感期,这种痛会被无限放大。
安槐也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住了,他用一种凶狠的眼神盯着她旁边的男人,他的精神体也显得焦躁不安,两只前爪一直在刨地,在地面上留下深深的抓痕。
它一直在低吼,随时就要冲上去把那个男人撕碎。
小春自然也感受到了,她转过头,勉强挤出一个略带安抚性质的微笑:“小槐,乖,好吗。”
他们刚才说好的,在她没有命令他的时候,不能发出声音,也不能冲过去。
会引来麻烦的。
他要相信她,她会解决一切。
她把目光重新移到魏青好的脸上,他两条俊秀的眉毛死死的拧在一起。
他看着她,眉头紧锁。
他才注意到她真的非常非常漂亮,在他平生所见里,她这份美貌也是顶尖的。
尽管她苍白又瘦弱,拿着刀的手臂,细瘦得一捏就能碎。
魏青好看见她额上的汗珠滚滚落下,落进她细长的眉间,滚到她的唇珠上,隐入她娇嫩的唇瓣之间。
她就像一株突然在夜间开放的白色蔷薇,微蹙的眉头强忍着的疼痛为她平添几分破碎感。
魏青好忍不住在心里问自己,他真的认识她吗,过去的三年她一直沉默而怯懦,她就像一副没有颜色的黑白画,突然之间有了色彩,变得鲜活生动。
“我早就疯了。”她抿着唇,嘴角牵起,浅浅的笑了。
作为澹台小春,她只要自由。
她手下一个用力,刀子狠狠的戳进肉里,刀尖碰到一个小小的硬物,她将那个东西挑出来,连皮带肉。
痛。
她脑子里突然响起巨大的轰鸣声,她头脑发麻。
她脚下一个不稳,眼看就要跪倒在地上,被魏青好即使搀扶住。
澹台小春软的像一根面条一样,倒在他怀里,她冷汗淋漓,却别有一番惊心动魄的美。
“你之所以不去追我,不过是还没彻底恢复,又觉得我跑不远,迟早会被抓回来罢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
她捏着他的手臂,隔着薄薄的布料,她的体温传递到他手上。
小春把口袋里那半粒留给自己的药拿出来,白色的药片抵在他唇间:“吃吧。”
他抿着唇,用眼神问她,这又是什么意思。
“这是我的决心,也是我的诚意。”她的神情彻底松弛下来:“本想把药留着,逃出去后再想法子,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魏青好。
表面上是澹台家的员工,负责澹台小春的安保工作,天赋A级的哨兵,在塔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