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度开始变得稀薄，季钦的表情肌痛苦又愉悦，脸上红晕犹存。
亚提那目瞪口呆，结巴着问道：“这、这也行？这也能有感觉？”
“收起你那副没见过世面的恶心样子行吗，有又怎么样，你也想试试？垃圾alpha。”身份暴露的不快，让他懒得再装温和，肆意喷洒毒液。
亚?没见过世面?提那当即瞳孔地震，扶着恢复成尤金模样的女alpha，呆头鹅一样脚步错乱的跟在他身后。
走了一段路后，V也彻底恢复正常，她看向季钦：“你一开始就知道我不是尤金？”
从第一次在课堂碰面开始，季钦就知道她不是尤金，毕竟尤金的资料是他亲自卖掉的，接近她也只是为了试探出她的身份和目的。
“你真正露出马脚是在上次的大课。”季钦有些困惑：“你似乎不知道怎么控制信息素，alpha一多就会信息素溢出，对您的味道，我可是刻骨铭心呢。”
“绑架犯小姐。”季钦无声说道。
“我还知道，你在逃避某人的搜捕。”他很聪明，阿斯的反常，加上这位绑架犯小姐出现的时机和目的，略一推导就拼凑了个大概。
V平静地看着他，眼含杀意：“你威胁我？”
“当然不，只是交易而已，我帮你隐瞒身份，说服阿斯让你加入我们的队伍，让你拿到你想要的东西。”
“条件呢？”
“十年前曾有人研制出一种禁药，可以在不损伤精神力的情况下，让omega的腺体萎缩，本该被全部销毁，却被皇室截留了两支。”季钦缓缓说道。
手术摘除腺体会损伤精神力，也许会等级下降，也许会就此成为废人，季钦不敢赌。
“以你和王储殿下的交情，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亚提那抢先开口，“总之我是不会同意的，我会和她组成队伍，用不着你来代劳。”
季钦并未理会。
而是继续向她解释，阿斯的母亲是一位志向远大的omega，也是一名强大的战士，不甘心受困于皇室，偷偷服药后，毫不犹豫地赶往边线。
当时正值岚城战役的紧要关头，一旦岚城失陷，帝国将无法阻挡虫族入侵，皇后陛下悍不畏死，和当时的岚城将领力挽狂澜。
“她死于那场战役，帝国人民对她的感情很复杂，有人觉得她很伟大，有人觉得她给omega的形象抹黑，omega的职责就是生育。”
V了然，阿斯是绝对不会把剩下的那支药拿出来的。
“你的条件并不能打动我，抱歉。”她说。
季钦没指望谈一次就让她答应，毕竟冒着这么大的风险，但还是忍不住心头的失落，他强打起精神：“我会赢的。”
筹码只有拿在手里才能称之为筹码，他并不急于一时。
“顺便给你个忠告，”季钦吐气，“如果你想顺利参赛，最好学会控制自己的信息素，大赛上尤金的熟人可是不少。”
*
亚提那和V终于踩着截止日期报了名。
中央军校校史上出过数位元帅，大部分其他星球的特首也毕业于此，校官和尉官更是数不胜数，毕业生在军部高层占了半壁江山。
因为中央军校超然的地位和辉煌的履历，三年一度的机甲大赛自然备受帝国人民瞩目，甚至有专门的转播网站。
V在网站上浏览选手一览，上面详细注明了他们的实力排行、擅长的领域，和机甲型号。
阿斯和季钦是夺冠大热门，紧随其后的是安徳和他的队友。大部分队伍都选择稳妥的三人队形，一人指挥总揽全局，另外两人一攻一防。
加上亚提那和她，二人小队一共就三组，亚提那实战能力较弱，攻击力不足，防守也差口气，他紧张的蹲在V旁边：“我太弱了，肯定会拖后腿。”
三天后就是第一场比赛，对战名单还没出来，亚提那心里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