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好几个月, 不仅是凌越想沈婳,便是她也无时无刻不在想他,尤其是两人心意相通, 又皆是坦诚不拘泥的性子,成亲后从未在房事上克制过。
偏生凌越平日冷情冷性不爱言语, 与她独处却什么话都不拘着,咬着她的耳朵哑声道:“好似大了些。”
之前犹如初秋悬在枝头的果子, 白皙可人,如今则像是熟透了的蜜桃,恰好能被五指握紧。
沈婳这几日正犯愁, 胸脯鼓鼓的还有些发胀,她之前的那些衣襟都扣不上了,这样的私密她又不想被人知道, 只能悄悄让杏仁给她重新做小衣。
不想凌越才瞧了一眼就发觉了, 她紧闭着眼双颊绯红,轻颤着长睫闷闷地嗯了声。
顿了下还补了句:“娘亲说怀了宝宝都会这样。”
“难受?”
这等在娘亲面前说出来都觉得羞人的话,在他这却只犹豫了下, 便诚实地又嗯了一声。
当然难受了, 不仅胀胀的, 有时候里衣不够柔软,碰触了也会觉得刺刺的疼。
凌越沉吟了片刻, 略带薄茧的手掌覆了上去, 动作轻柔地揉了揉。
他这双手是握兵刃的, 以往只会重不会轻, 可小姑娘的肌肤比豆腐还要嫩, 轻轻一碰都会留下痕迹, 在娶了她之后不得不学会了轻拢慢捏。
“还疼不疼?”
沈婳脸上的红晕蔓延至脖颈, 她咬着下唇喉咙滚了滚,疼倒是不疼了,可她有孕后更加敏感,不过被抱着亲了亲,就化作了春日的雨水。
她的声音又甜又软犹如糖水:“不疼了。”
“别,别握啊。”
很快她便无力地软在了他的胸前,但他也只低头轻轻地在她脸颊亲了亲。
沈婳见他眼尾泛着淡淡的红痕,却怕伤着她硬忍着,到底是怜惜他,小心翼翼地伏在他怀中,手指生疏地动着。
他则像个耐心的教习先生,在她耳边低喃:“呦呦真聪慧,对了,就是这样……”
这可并不是什么值得称赞的事情!
凌越的话落在她耳朵里,反而更添几分旖旎,她被夸得面红耳赤手都酸软了,才被准许松开。
衣衫散乱,他动作轻缓地将人打横抱去了浴池。
沈婳软软地靠在池壁,他则动作一下轻一下重地为她擦拭身上的痕迹,从里头出来时,她昏昏欲睡手指都抬不起,浑身泛着诱人的粉色。
天早已暗了,晚膳也都准备好了,两人总算能好好坐着说说话。
凌越看到桌上一片火红的菜肴,下意识地拧了拧眉,他是了解她口味的,只要好吃的菜肴她都喜欢,喜甜喜微辣,可这都不能用微辣来形容了。
且她的体质偏火气重,稍微多吃点,隔日就容易嘴角起泡,这么一桌吃下去,她明日还要不要说话了?
而他则无偏好,也不可能是为了迁就他。
他的手指轻轻在桌案上点了点:“怎么突然想吃这些,是厨子不合心意了?”
他的唇瓣抿紧,没有流露出情绪,却有种她一点头,便要将府上的厨子都推出去砍了的架势。
沈婳马上明白过来,他这是误会她被怠慢了,赶忙夹了一筷子的辣子鸡放到他的碗里,“才没有呢,是他喜欢。”
她边说边神情温柔地低头抚摸了下微微隆起的肚子,“你走之前,我不是就有些胃口不好嘛,那会还不知道是怀了宝宝的缘故,只当是脾胃不舒服。”
“后来诊出了身孕,便什么也吃不下去,吃什么吐什么,娘亲急得没法子,各种好吃的往屋里送,爹爹还满城的寻厨子。”
“以往我可喜欢吃鱼虾了,尤其是鲜美的鲈鱼,可我一闻着味道就将早膳那点米粥都给吐了。还是同行的一个嬷嬷厉害,她在宫内便是照顾宫妃的,说有孕的女子喜好也会变,各种酸的辣的一尝,我便吃得下了。”
她不仅是喜欢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