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准备过礼,还是个小姑娘。怎么,侄儿都不关心,倒有空关心他未过门的妻子?”
“凌越啊凌越,作为你唯一能说得上话的人,我有责任提醒你,那可是你侄媳妇,碰了要出事的。”
凌越却连眉头都未抬,轻嗤了声,“很快便不是了。”
方玉恒方才不过是打趣,他知道好友的性子,沈婳好看归好看,但到底还是个小姑娘,他是绝不会对个小姑娘动心思的。
闻言,蓦地坐直了身子,“你该不会来真的吧?那丫头到底有何特别。”
眼见他要喋喋不休个没完,凌越不耐地点了下桌案上的一个荷包。
那荷包是鹅黄色的,一看便是小姑娘戴的,方玉恒瞬间便联想到这是谁的,他的脸色愈发古怪。
只是不等他问,就看到荷包旁的碟子里垒着几块栗子酥,凌越朝那点心看了眼,冷声道:“尝尝。”
方玉恒疑惑地尝了口,诚心地道:“味道不错,御膳房的手艺?”
“什么味。”
“这不是废话,自然是栗子味,甜的啊,哦,我忘了——”
凌越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匕首的刀尖,心情不错地扬了扬嘴角道:“是甜的。”
方玉恒微微一愣,恍惚了片刻双眼猛地亮起:“你,你能尝出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