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的神情吸起来:“你怎么来了?”
“我出了这样的事,坐实了浪子的名声,又担了杀人的恶名,你该躲我远远的才是。”
这样的他,让我心口一阵阵灼痛,我强自忍受着心酸,在他对面坐下,一手却悄无声息地轻覆在小腹上,就在这里孕育着我和他的第一个孩子。
“我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我无比坚涩的开口。
想到那些铺天盖地的传闻,我的心脏便像生生被撕裂了一般,无法呼吸。
“都是真的。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浪子怎么可能拴在一个女人身上,我早就憋不住了。那女人漂亮,有味道,我一眼就喜欢上了,我让人带话给她,一千万一个晚上,她却不依,我便趁她人事不知的时候,想不到她
却半途醒了,我失手将她掐死了。”
五少语声淡淡的,一边吸烟一边说,神情间带着一种迷离的颓废,一字一句都不像在说谎,我的心开始汩汩往外滴血。少爷,你的誓言呢?你口口声声的爱呢?
眼泪就那么无声无息地流下来,陈辉扬拳便向铁窗内砸去,五少的脸被砸的偏向一旁,鼻孔有两道血线冒出来,然而他却只是冷幽幽的笑:“打死我又能怎样,我还是我。”
我耳边回荡着那近乎绝情的声音,浑浑噩噩地离开那处监狱,陈辉恶狠狠地咒骂声伴着一拳狠砸在墙壁上的声音传来。
我以手掩住嘴,不让自己哭出来,我这一生,再一次错付于人。
我在马来西亚的这两天,我的手机差点被蓝珂打爆了,我却一直都没接听,我只想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把自己藏起来,埋入尘埃。
蓝珂还是匆匆赶过来了,在我心碎离开马来西亚之前,在这个时候,我体会到了来自于一个哥哥的温暖,他没有骂五少,却把我拥进怀里,怀着深深的疼惜,在我耳边说:“别怕,你还有哥哥。”
蓝珂和陈辉去设法打听那天晚上的事,打听来的结果跟传闻以及五少口述基本一致。
这边到处都是严惩五少的声音,受害者家属更是扬言要五少血债血偿,伤害他的女人,再杀之。
陈辉和蓝珂都让我呆在酒店不要出门,以防遇到危险。
下午五点,警方打电话,让把五少的行李取回来,蓝珂去取的,他说,想把那少爷的东西统统扔到大海里去,但还是带了回来,说或许由我我来扔,会解气一些。
我怔怔的看着那个熟悉被蓝珂丢在地上而散开的行李箱,他来马来西亚之前,还是我帮他收拾的行李,里面的每一件衣服,每一件生活用品,都是我细心装好的,都藏着我的绵绵情意。
可是现在,我却觉得那一切好讽刺。
蓝珂和陈辉离开后,我茫然若失地对着那衣物散落的行李箱发呆。
天快亮的时候,我开始捡拾那些衣物,我想把关于那少爷的所有东西都收起来,连箱子一起留在这儿。
可是我从散落的衣物里发现了一个红色的小盒子。
那盒子一碰便开了,里面散落着几枚非常漂亮的细长螺旋的小贝壳,还有一条尚未完工的手工串起的贝壳项链。
清一色
的细细长长螺旋小贝壳,我叫不出名字,但却极喜欢,一起去巴厘岛的时候,我曾说,如果捡到足够多的贝壳,就串成一条项链,他这是为我串得吗?
忽然间,我和五少一起的一幕幕在眼前浮现,他的温柔、暴戾、体贴、霸道、爱护,都好像是在昨天。
一个肯为我串贝壳项链的男人,他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去性侵另一个女人吗?
砰砰,有人在敲门,我拿着那串未完工的项链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黑瘦黑瘦的小女孩,估计十余岁,穿着一件无袖衫和短裤,露出细细长长的四肢,女孩对着我忽闪着一双大眼睛,“我是来给陈先生送贝壳的,请问你是他的家人吗?”
“贝壳?”我诧然向着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