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叹了口气:“二哥也不跟你来虚的,去年还成,今年就不怎么样了,赚的不够本钱,勉强维持。
说起来这酒楼也不是我爹娘非要开的,当初分家时,还没这个酒楼。
只是一个小饭馆,成天的赔钱,二叔三叔都不懂经营,就让我爹接了这个烂摊子。
这两年起早贪黑的干,终于像点人样,可今年……唉,再这么下去就得盘出去了。”
赵金宝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二叔二婶子不稀罕,他们大房勉为其难接手的。
不管怎么说,他先给赵雪窝灌输一下自家没有对不起二叔二婶子,相反二叔二婶子对不起他们的思想,免得赵雪窝以后找茬。
赵雪窝听着只是笑。
赵金宝又道:“三年前,二叔二婶子忽然提出分家,奶奶还觉得奇怪呢,之前二叔身体不好,家里都不敢让他干重活,这是什么意思?
后来才知道,二叔二婶子发达了,别看那面食铺子小,一个月能赚二十多银子,这一年不得存个二三百两,去年连儿媳妇都娶了,日子是越来越红火,可比我们这看着喜庆多了。”
……
赵雪窝以前没觉得赵金宝这么墨迹,怎么今天没完没了了。
他急着回家见父母,哪有时间听他在这唠家常。
再说赵金宝从小油嘴滑舌,专会哄老太太,他嘴里说的话,赵雪窝一个字都不信。
当然,有一句话他是信的,爹娘竟然给二弟娶媳妇了,这是他没想到的。
不过算起来雨生都19了,这个年纪成亲再正常不过了。
只可惜他还是个光棍。
赵雪窝拦住叨叨不停的赵金宝,催促道:“光站门口什么意思,你倒是开门啊。”
赵金宝看出赵雪窝有情绪了,不敢再说,先去推开了门:“爹,娘,你们快看谁来了。”
他停了下又喊:“大丫,快点去找奶奶下来,咱家可来稀客了。”
黄氏正为二百两银子犯愁,她现在听到二儿子的声音就头疼。
要不是两个儿子把赵雪窝的抚恤银子花了,她也不用拿出那么多银子。
那么多白花花的银子,可真是疼到她心尖上了。
这会中午的顾客都走了,她刚跟着伙计收拾完想休息一会儿,听见儿子喊她,隔着两个屋子不耐烦道:“是客人就先招待着,要是你那些狐朋狗友,老娘没那个闲心。”
赵金宝听到黄氏的大嗓门,尴尬的跟赵雪窝笑了一下:“瞧你大伯母,还是这个样子。”
赵雪窝也笑:“确实一点没变。”
两个人进了屋,赵雪窝先问老太太在哪。
赵大丫听到声音叫人去了,老太太腿脚慢还没下来,赵雪窝顺着赵金宝手指的方向蹬蹬蹬的上了楼。
趁着赵雪窝上楼的空隙,赵金宝赶紧找到黄氏:“娘,你干什么不出来?”
黄氏不悦道:“你能有什么客人,再说大家都休息了,来了也没饭菜伺候。”
赵金宝无语道:“不是客人,是雪窝回来了。\'
黄氏一惊:“你说什么?谁回来了?”
赵金宝急道:“雪窝啊,还能是哪个,刚上楼看我奶去了,你快点想个办法。”
黄氏急了:“你没看错?那个小阎王真回来了?”
赵金宝:“我自己弟弟我还能认错,他刚从赵家村回来,还没回过家,我给他哄过来的,一会就回去了,这些年我们对二叔一家没少……娘你想想怎么找补找补。”
黄氏还以为赵雪窝死了,没想到死人竟然能活过来。
别人倒也罢了,就连雨生也不过是个只知道读书的呆字。
赵雪窝不一样,他混起来谁的面子都不给,管你是长辈还是小辈,能动手动手,能砸人砸人,以前她和田氏两个吵嘴,赵雪窝不问青红皂白去他们大房屋里见什么砸什么,那个时候他才十二三岁,大家都说他是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