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了。”
不太相信这个世界的办案效率,瑞雅叹了叹气:“算了,不能怪你们。”毕竟那俩都不是人类,其中一个还有诸多的小弟。
问了问在场有没有人受伤,她回到了点中,垂头丧气的模样落在同伴眼里,理所当然地被问了句“怎么了”。
“克克……那条人鱼和他的同类跑了。”压低着声音,她轻声地说,语气和心中都充满了烦躁。
卡尔马克思在上,她已经要对总是被超自然生物包围的生活忍无可忍了!
这些长得有点像人却一点人事都不干的家伙,打又打不过杀又杀不掉,跟一道鬼影似的追在她的屁股后面,无论跑到哪里都避不开。
或许,只有离开这里,回到原本的世界,她才能获得难得的安宁。
“别担心,他们不一定会找到我们。”做为印斯茅斯事件的亲历者,斯蒂芬的话对此时的瑞雅来说很有安慰。尤其是她终于有了一个倾诉对象,关于那些自己遇到的、阴魂不散的、说出来可能会让别人觉得自己是疯子的怪事。
而且这个人还……很像故去的拉托提普先生。
除了细微之处有些许的不同,有时候她会觉得,那位可靠的朋友依旧留在她的身边。
“不知道为什么,发生在我身边的怪事好像格外的多……”她看着他,思绪开始飘远,回到了那个爬满青苔的公寓,一切开始的地方。
原本贫困但还算安稳的生活,在遇到“犹格”后就开始急转直下,从求生记变成了恐怖大逃杀。
该不会……眼睛愣愣地一动不动,她忽然想起那个让自己好不容易付诸真心却只得到难过的“人”,似乎可以分化出两个“自己”。
不同的外貌,不同的气质,就连会的技能都各不相同,所以才会把自己骗得团团转。
再想想前天碰上的克克和塔塔,该不会,这群自带马赛克3D环绕的家伙,个个都精通变形术吧。
要是像大美人鱼那样只是变没个尾巴还好说,可要是如尤一般爹妈都认不出来的……瑞雅在装修公司的门前打了个冷颤,脑中涌入的信息过大,让她有点不知所措。
一万句阿美莉卡俗语在想心中飘过,她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瑞雅?”斯蒂芬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关切地问:“要是不舒服的话,今天我们就先回去?”
“不,我没事。”咬了咬下嘴唇,女孩说:“和来时说好的一样,你去联络其他小队吧,我到附近的咖啡厅坐一会儿。”
布瑞切斯特的房屋空置率很高,尽管靠近大海且气候温暖,但不知道为什么,这座中等规模的城市遭到了其他地区的厌弃,连游客都怎么踏足。
伯德街上的行人三三两两,咖啡厅的旁边是一断废弃了的铁轨,两侧种了花,顺着走到尽头的话会看到一小片建筑的废墟;对面则是一家历史悠久的书店,外面的牌子写着几本镇店之宝的名字,透过窗户望进去,正中间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知名画家卡特莱尔的作品——像烟雾一样扭曲的人形,明显没有被大学收藏的那幅好,因为它未能达到系统的屏蔽标准。
随便点了杯热咖啡,瑞雅呆呆地看着外边的街道出神,有些慌张,又有点期待地想,自称是索托斯亲戚的拉托提普先生,会不会也能够……
“你好,这位美丽的小姐,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吗?”一个有些耳熟的女声打算了她的思绪,手里捏的勺子跌下去撞到了陶瓷杯的内壁,清脆的响声里,瑞雅稍微回了回神。
“当然可以。”她说,轻轻瞥了与自己拼桌的女士一眼,然后“呀”了一声。
“真巧,我们又见面了。”曾经在列车上有过几面之缘的尼古拉丝说,“你是来威尔士旅游散心的吗?”
顺着对方的话点了点头,瑞雅问:“您也是?”
“这儿是我的故乡。”随便找了个借口,黑山羊打量着与之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