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许多,左书意一直对沈家人心存感激,现在也是真正将沈家视为正经的岳家。
这才会在看到昔日的兄弟变小舅子时,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大自在。
毕竟之前是因敬重对方那身比他表哥还要优秀的才学,又因对方虽比自己小一两岁,看上去却比自己更加沉稳,才会不好意思与对方称兄道弟,没想到如今却成了正经的亲戚。
沈卓能够大概猜到他的心态,笑着点头道。
“这些都是小事罢了,姐夫不必有负担,只要记住我们以后就是正经的兄弟就行,我在外任职,难得归家,家里有劳姐姐和姐夫帮忙照顾了。”
去文山府一年有余,沈卓只在这二人成亲时,为表示自己这个娘家兄弟对这门亲事的重视,他才请假匆匆回来过数日,等到新人回门后,又匆匆赶回文山府。
虽然他祖父与祖母开明,对他去文山府任职一事十分支持,可他对于自己不能在二老身边侍奉一事,难免会感到羞愧与遗憾。
只是他祖父一再强调,若无朝廷的大恩大德,他恐怕早已命丧黄泉,看到孙子能为朝廷效力,远比将孙子留在身边侍候,让他更觉欣慰。
沈卓心中的愧疚才稍减,不过也让他对帮忙照顾祖父母的表姐夫妻,以及这对义姐夫妻,都充满感激。
“卓弟说这话,就有些见外了,且不说爷奶现在是我的亲人长辈,他们之前对相公也多有照顾,我们做的那些,都只是应有之义而已。”
左书意连连点头,“是啊,都是应该的,你不在家的时候,爷奶他们也很照顾我和表哥。”
“好了,先不说这些客气话了,没想到这孩子都没怎么跟卓弟相处过,竟然也愿意让卓弟抱出来。”
沈卓笑着解释道,“她也是因为听到外面有人在议论自行车,就闹着也要出来,她爹正在忙着帮她制作木头车,我就抱她出来看看热闹。”
自打听到何昌逸夫妻讲起骑自行车的经历后,这个不满两岁的小姑娘就对车子产生浓厚兴趣,她爹便试图根据何昌逸的形容,努力给女儿制作一辆小木头车。
左书意也知道表姐夫这段时间以来,下值后就忙着给女儿做木头车的事。
“今天这机会难得,表姐夫怎么没有出来看看?也许让他亲眼到看到这真正的自行车,会对他的木头车有帮助。”
提起这件事,沈卓也不知该以什么言语来形容他表姐夫的一片爱女之心。
“因为他已经放弃制作自行车状的木头车,而是打算制作一辆三个轮子的木头车,表姐夫说,三个轮子的比较平稳,两个轮子的容易倒,容易碰伤他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