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熟啊?”
然后周诲更奇怪地看着司空耀脸色苍白,缩着肩膀站在那儿,似乎想要原地消失似的。
这家伙怎么回事?至于那么害怕吗?还是认知影响还在继续?
周诲想要询问——虽然不是“朋友”,但司空耀好歹是他强制来的,周诲觉得自己为他的安全负责——岂不知他越是关心对方,司空耀的心理阴影就越大。
好在这时候,九斋开口了:
“是不是人肉倒是小事,如果需要,它可以有,因为这是神餐。”
“神餐?”
“即供奉神,献祭神的祭品。”
“我当然知道什么是神餐,但问题是这里为什么会有神餐?!难道有什么邪神?”陶竹紧张道,他顿了顿,又看向了周诲,“不对,你不是说这里和天庭有关吗?怎么会有邪神?”
“别胡说八道!不是邪神!”九斋比陶竹更加紧张地纠正道,“这是供奉天神的祭礼!”
“什么天神?”周诲也问道。
他仔细打量了一遍餐桌,确认自己没看过类似的祭品:“无论是摆放的规则,还是食品的种类,都和我所知道的祭祀完全不一样,看起来应该不是祭祀我们所知的天庭众神众仙的祭品。不如说,这桌子上的食物规格高了很多啊!这些食物原料根本不是我们世界目前的灵力可以哺育出来的,即使是……真仙也无法承受其中的灵力吧?”
“竟然是那么好的东西吗?”陶竹眼睛放光。
“当然是好东西,因为你我只有上桌当配菜的资格呢!”佩兰警告地拉了陶竹一下,“贸然上桌,天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我当然知道,我又不是那些冒失的菜鸟。”
“呵呵,你当年是怎么吃下肚子里的金蟾的?看来就没记性。”
“不要提那么久以前的事!”
我说……你们是不是忽略了,这边其实有个能上桌的人啊!
司空耀对陶竹和佩兰的斗嘴没有兴趣,而是不敢看周诲地想道,他有点怀疑不倦是不是可以做到毫无阻碍地吃下这些‘神餐’。
周诲当然可以。
正因为可以,
他才有一瞬间受到了诱惑,导致认知受到了影响。
不过周诲并不觉得这是因为他有多厉害,而是因为他在修复登天梯,掌握这个世界的天道的时候,拥有了一部分神格的缘故,而据周诲所知,他这种状态的本质更接近该世界的原生神明而不是天庭赐予的仙官,属于天庭的攻击对象,但在通往天庭里的秘境中,却有供奉给天神的“神餐”,让周诲好奇这些神餐是给“谁”的。
他因此一直盯着九斋:“所以,这些祭品是给谁吃的?你又怎么知道的?”
被周诲那么一问,其他人也停止了说话,意识到了问题。
连周诲都没看过不知道食物,被做成了‘神餐’的形式,九斋竟然知道,那九斋似乎也有很深的秘密啊!
“别这么看着我,”九斋道,他从刚刚不倦不愿意让他留守在创世机器那边开始,就知道对方产生了怀疑,“其实也不是我故意要保密,只是一直不知道怎么说而已。其实,我的传承来自天庭。”
“?!”佩兰和陶竹瞪大了眼睛。
虽说他们踏入修仙界的时候,九斋就已经垂垂老矣的摸样了,但还真没想过九斋多少岁了——只要它没发霉,谁会对一个橘子干的风干年份感兴趣啊!
周诲也有些惊讶:“像是荏苒神女那般?”
“呸呸,谁和那没脑子的小娘似的,我们是这个世界的记录者!”九斋说出了好像中二病的话语,随后详细解释道“我们神旨坛的传承来自神魔大战的更早以前的天庭,被派往这个世界记录这里时间和空间的状况……”
“好哇,你这不是眼线吗?”陶竹叫道。
“谁是眼线了?就我们这个世界的状况,本来时间空间就很混乱,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