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人抓出来了!嘿,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快说快说!”
“那下流的采花贼,原来叫做‘雄娘子’,是个长得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扮作了女子,混在女人堆里,跟镇上的大小姑娘都混作一堆,怪不得怎么也找不到!”
“真有那么好看?比女人还好看?”
“哼!是好看!这雄娘子害了那么多黄花闺女,秉烛卫抓到他后,当场把人阉了,充作军妓去了!那一位秉烛卫队长说了,反正是个纾解欲望的玩意儿,雄娘子长得好看些,生意都能更吃香呢!”
“哈哈哈哈!好!干得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真是大快人心!”
“还有咱!秉烛卫也帮了咱!幸好上报了秉烛卫,秉烛卫不吝援手,咱这一批货物,才得以保全……”
“哈,要我说啊,咱们圣上这么多年,畏畏缩缩,总算做了一件好事,让秉烛卫入了南宋!哎呀!这秉烛卫要是早点来该多好,我邻居家被拐走的女儿,说不定……”
“这秉烛卫比当地的官府衙门有用多了!速度快,效果好,办事利索,还对我们老百姓很和气!要我说,圣上怎么不向汇帝再多要几队秉烛卫?就这么点点秉烛卫,整个南宋肯定有绝大部分的地方,都照顾不到啊……”
“喂喂、别说了、小点声!听说汇帝确实后来又写信给圣上,愿意再送几队秉烛卫来南宋,但是朝堂上的贤德太子、岳将军和辛大人等人联名反对!”
“这、这?太子?岳将军?还有辛大人?哎呀!他们为什么反对这种好事?他们真是糊涂啊!”
“小点声!……谁说不是呢!”
陆小凤合上窗户,将大堂下的嘈杂关在窗外。
对面座位上,一身正红衣衫的赵旉一杯接着一杯喝酒,口中冷斥道:“哼!妖言惑众!魏子云,吩咐下去,叫人去查!散布这些言论的人背后,到底是谁在操纵!”
陆小凤也拍开酒封,大口大口喝酒,斥道:“哼!真是草菅人命!蛮不讲理!当我陆小凤是泥捏的!”
赵旉骂道:“软弱无能!昏庸无道!愚蠢如猪!”
陆小凤也骂道:“贪婪凶恶!骗我感情!害我性命!”
两个人边喝边骂,骂得此起彼伏,小小包间内回声阵阵,充满不郁不平!
终于,赵旉气得一甩手,酒杯碎在地上:“蠢货!”
陆小凤也“啪啦”一掷,酒坛碎在地上:“混蛋!”
两人醉眼朦胧地相视一阵。
陆小凤先大着舌头道:“你在骂什么呢,赵潘?秉烛卫帮忙维护了南宋的治安,不好吗?”
赵旉气得脖子粗红,一下蹦到椅子上,挥舞手臂怒骂道:“好屁!这是圣上自己笑眯眯地把南宋的执法权分了一块给汇帝,朝堂诸公不阻止就算了,还都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呵!瞧瞧他们自己那副傲慢无知的嘴脸吧!靖康之难才过去二十一年,与我南宋同气连枝的小北宋才被大汇吞并不到半年,他们却全都忘记了!堂上衮衮诸公的骨头,全被江南水乡给熏软了熏蠢了!”
陆小凤迷蒙道:“南宋执法权分给了汇帝?但南宋的治安,也确实变好了啊?南宋执不好的法,交给秉烛卫做得好,那不就……好?”
赵旉长吁一口气,脸上忽地浮现一阵刻骨的悲哀,他全身失了力气,瘫回了椅子上,道:“是啊,是啊……因为南宋不中用!所以才显出他大汇秉烛卫的好来!但这种事,就算是对百姓有益,也不能要!因为他大汇是敌国!是虎视眈眈的敌国!”
陆小凤醉得厉害极了,重复道:“敌国?执法权?可大汇确实吃了亏,无偿帮南宋维护了治安啊?”
赵旉深吸一口气,道:“陆小凤,你有喜欢的女人吗?”
陆小凤道:“怎么?”
赵旉道:“假如你喜欢的女人成了你名正言顺的妻子,但你是个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