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打了一个语音视频，程颐正在忙，等她洗完澡出来，又发了一个视频过去。
视频很快被接通，传来翻文件的声音。
“你吃饭了吗？”季凝问。
程颐沉默了一会，拿起手机，看着视频里的她。
季凝：“没吃吧？不是说秘书给你订餐了吗？”
刚刚她给他打视频，他说秘书给他订餐了，忙完就吃。
“冷了。”程颐说完又道，“我还不饿，忙好再去吃。”
季凝知道他对食物不挑剔，但不喜欢吃生冷不新鲜的东西，眼眸里闪了闪，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忙完？”
“快了。”
“你刚刚也说快了。”季凝快速接话。
程颐放下手中的笔，看了看工作量：“大半个小时。”
“好，你先忙，我就先挂了。”季凝没有和以往一样缠着他，反而大方让他去忙自己的事情。
这让程颐觉得意外，往后一靠，没有挂掉视频，看向她：“你要去做什么？”
以往他在忙时，她也不会挂掉视频，就在那边静静看书，或者背单词刷试卷。
突然那么着急挂掉电话，不正常。
“去趟图书馆。”季凝面不改色说。
程颐没多想：“嗯，去吧，回来告诉我一声。”
“知道啦，拜拜！”
他轻笑：“拜拜。”
程颐挂掉视频，扬起的嘴角还迟迟未消，看着两人聊天的页面，上下滑动看了好一会，又退出来，打开视频软件，瞥了一眼《歌手大赛》第三期播放时间。
还有半个小时。
他将手机放在一边，翻开文件，继续处理工作。
另一头。
说是去图书馆的季凝，打了个电话就下楼，紧接着开上程颐送她的那辆粉色跑车出了校门，去了一家东南亚菜系的餐厅。
没一会，她拎着打包好的饭菜，往程氏去。
程颐眼看时间到了整点，工作没忙完，但《歌手大赛》播出了，他合上文件，把手机拿了过来。
刚拿起手机，季凝就打来了语音电话。
程颐眉眼瞬间舒展，接起电话。
“忙完了吗？”季凝问。
“快了。”
“饿吗？”
“还好。”
季凝话锋一转，语气含笑：“你猜猜我在哪？”
“回到寝室了？”程颐把文件放在一边。
“不是，我在你公司楼下。”
程颐放文件的手依旧没有停止，以为她在开玩笑，随口一应：“是吗？我忙完这点就回去了。”
他好奇她唱了什么歌，准备看完她的表演，就继续忙完这一点工作，然后回去了。
季凝那头并没回答，而是挂掉电话。
程颐以为信号不好，刚要拨回去，她就打来了视频电话。
按下接听，季凝的白皙的脸庞就出现屏幕里，她娇软的声线传来：“我给你带了好吃的，保安大叔不让我进去。”
程颐看清了后面的背景，一下从座位上起来，快速道：“等我一下，很快。”
季凝：“好。”
楼下。
保安还在拦着季凝，并且好言好语道：“小姑娘，你就回去吧，这里啊，不让进。”
“我男朋友很快就来接我了。”季凝回答。
“男朋友是这里上班的？”保安又问。
“嗯。”季凝点头。
保安瘪嘴摇头：“就算你的男朋友真的在这里上班，我也不能让你进，不行！”
季凝蒙圈：“为什么？”
“现在严得很。”保安上下打量她两眼，“像你这么大的小姑娘，我们最近拦得多了，除了在这里上班的，通通不让进，现在查身份非常严！”
见季凝不理解，保安看了周围，压低声音道：“我们公司的程少总，谈了个歌手女朋友，在网上曝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