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相互陪伴。
乔芹鼻尖有些酸，停下脚步，从两人紧握的手中抽出手，抱住他的腰，将脸靠在他的胸膛上。
“读博要读三年，可能三年毕不了业。”乔芹在他怀里说。
“嗯，你要加油。”席林点头。
这个他帮不了。
她昂头：“这样的话，我们就谈了十年的恋爱，十年，是不是很久？”
席林垂眸看她：“今年已经是第七年，你觉得久吗？”
乔芹摇头。
一晃就过去了。
“我觉得还是和刚开始一样，或许十年也是这样吧，很快的。”席林做着规划，“我本来也拿到了A市几家投行的offer，先选一下，不然就多投几家，等我入职了——”
“赚钱养我。”乔芹眨巴眨巴眼睛，抢话。
其实她每年都有好多奖学金，读研后有各种补助，倒也不需要他养，但席林总是往她身上砸钱，生怕委屈了她。
席林笑：“好，赚钱养你。”
“你是不是要从学校搬出去？”乔芹说起来有些伤感，他们在A大住了这么久，每一处角落都走过。
“明年再搬。”席林抱着她。
有些投行不仅开得工资高，也是有住处的，居住条件还相当不错。
*
研三那年的寒假，席林送乔芹回家的时候，她没有让他在小区门口转身离开，而是把他带回家了。
乔外公和乔外婆不是第一次见席林，乔芹大四毕业那年，把他们接去A市玩，顺便检查身体，就是席林和乔芹一起照顾他们。
这个靠谱的小伙子，两人现在还记得。
“小席啊，喝茶。”乔外婆端来茶。
“我来。”席林连忙起身，伸出双手去接，不断道谢，“谢谢外婆。”
乔外婆笑得满脸都是褶子，看向坐在一起的席林和乔芹，非常满意，问道：“你们两个人马上要毕业了吧？”
这个外孙女是他们的骄傲，可算要熬出头了。
“我六月份毕业，小乔还要继续读书。”席林说。
得知乔芹还要继续读书，读博士，而且博士三年不一定毕业，两位老人那叫一个愁啊。
这得读多少书？
两人得谈多久的恋爱？
席林：“我也会留在A市，和小乔一起。”
闻言，老两口神色还是有些凝重，一个工作了，一个还在读书，怕一些东西会改变。
乔家两老在做饭的时候，超市来货了，席林就去帮忙下货，又和乔芹一起摆货。
里里外外忙。
进来买东西的街坊邻居还以为是新聘的小伙子，乔芹笑着解释：“是我男朋友。”
每每听到这句话，席林干活都变利索不少。
吃饭时，席林很给面子，把两老做的饭菜吃个精光，见乔芹去厨房洗碗，他收拾碗筷也去了。
“那么积极表现做什么？”乔芹往帕子上放了些洗洁精，压低声音笑着道。
席林并不是一个健谈的人，却绞尽脑汁陪乔外公谈天说地。
“显得很刻意吗？”席林紧张，眼底也流露出一丝不自然，顿时慌乱。
“没有。”乔芹可不会在这时候逗他，“他们不了解你，我了解你啊，你和我在一起话都没那么多，肯定为难死了。”
席林从她手中接过碗，默认了。
他和她在一起时候，就是最自然的他。
“家里没房间了，现在太晚，我送你去酒店住，明天再回去行吗？”乔芹问他。
“我自己去。”席林点头。
乔外公本来要送席林去，这可把乔芹急了，一大把年纪，不要跟着瞎折腾，她赶紧和席林出门。
出了小区，附近正好有个不错的酒店，开了房，乔芹送席林上去。
刚进门，席林便圈住了她的细腰，低头吻她。
席林素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