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被吓到。伊达航用的是警察安抚和与群众拉近关系的小技巧。仁王摇了摇头表示没什么,又看了一眼真田和附近已经开始控制现场的其他警察:“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就先走了。应该不需要做笔录吧?”
“如果有急事的话,你的那份笔录由真田来就可以了。”伊达航说。
从出现在他们视野里开始,仁王就是和真田一起的。仁王做了什么,真田也都知道。有些群众不喜欢去警局做笔录。既然真田一直和仁王在一起(在案件发生的时间段里),又和仁王是朋友,由真田负责笔录是完全可行的。
仁王离开时真田还皱着眉。
他没有在警校组的人面前反驳什么,只在系统里发表了很有他的风格的“质问”。仁王急着去处理普拉米亚,没有回复。真田就更气了。
他的情绪表现得很明显,又一直皱着眉,松田看了忍不住道:“我记得,上次警校时见到你和你的这个朋友,你们也有争执……该不会每次见面你们都会吵架吧?”
真田读警校时仁王有去送他,那次两个人倒是没吵架,但松田没看到,看到的只有降谷零和诸伏景光。
在警校期间,又一次仁王借着组织内管理的漏洞偷偷跑来找真田。他提前踩过点摸了底,确保附近没有组织的人以后就以自己的本来面目去和真田会面了,也是存着让警校组,特别是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看到自己的脸的主意。
当时他还没有做好将“日内瓦”和“仁王雅治”这两个身份分开的打算,只是有些好奇,如果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提前知道自己是真田的朋友,又在组织见到自己,会是怎样的反应。
他必然是黑方,但或许能让红方这些人误导自己的身份呢?
他也确实和真田一起见到了警校组,算是在警校附近的店铺打了个照面,也打了个招呼,相互做了自我介绍。
然而那时候他正得知真田在警校也成了“风纪委员”,和他们任务中需要救助的“任务对象”关系并没有变好。
仁王和真田总是话不投机半句多的。他们为人处世和对事物的看法差别太大了,确实是每次见面都会有争执。而他和真田太熟了,平时说话也大多夹枪带棒的,相互都习惯了这种相处方式。
于是和警校组见面时,他和真田正处在互相语言攻击的阶段。在不熟悉他们的人眼里,他们是在吵架。
松田还记得上次见面时的事,能和真田顶上去争吵的人实在令人印象深刻。后来他也从真田口中知道这是他从小到大就认识的朋友。但真田拒绝承认是幼驯染。
而仁王告别真田和警校组后,直接换了张脸去给普拉米亚最后一击。
他没打算让普拉米亚隐藏在日本三年,还搞出大乱子。他原本以为,萩原没有牺牲,警校组就不会撞上做任务的普拉米亚。但还是撞上了。
他也预想过这种情况,在警校组面前展现出的形象也是他准备过的,真田很清楚这一点,才更加生气。
仁王却我行我素地根据追踪器找到了重伤后打算去找黑医的普拉米亚,顺手将普拉米亚塞进了组织的实验室。普拉米亚的□□自然也被组织吸收了。
琴酒知道这件事后还发了信息来讽刺他,说早就该将这个杀手处理掉,而不是将人放在外面好几年才做后续的收尾工作。
爆炸的那栋楼在警方通报里属于瓦斯泄露,也没有真的爆炸发生,因此组织并不知道作为卧底的波本和苏格兰还跑去“逮捕罪犯”,也不知道执行任务的日内瓦并不是偶然遇到重伤的普拉米亚才将人带回组织,而是一直追踪着普拉米亚,就等一个合适的机会让普拉米亚就此消失。
普拉米亚的炸弹后来经过了组织研发部门的改进。但化学药剂并没有普通的火药好搞,普拉米亚的炸弹实用性不够强,就只作为组织炸药库的一种选择而存在。
仁王出于职业病对比了公交车上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