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问题。因为依旧可以正常生活,只是偶尔会觉得不舒服。像是参加球类运动,像是学生们在教室里面抛掷东西互相打闹,我以为的心悸都是心情浮躁,就没放在心上。
后来是出了问题后,大家才开始发现我不对劲。
那大概是我爸葬礼结束后的第三个月。
刚好碰上学校的老校舍要重建。那会回家的时候,校方提醒学生们不要经过老校舍的方向,为了安全,必须要走新校舍方向的正门。可我人爱偷懒,就只走老校舍的方向。因为我可以少走几分钟的路,也不喜欢那么迂回。
那段日子我一直都那么走,也没有出过什么大事。直到那一次,我回家的时候,一个装满工具的工具箱被工人一个挪身蹭动,从三楼高的地方径直掉了下来。我那会到现在都不太清楚细节,只记得据工人回忆所说,他一直在提醒我,让我躲开。而原本我可以躲的,可我却一直盯着那个沉甸甸的工具箱下坠。也不像是吓傻了,就是整个人直愣愣地站在原地。结果“嘭”地一声,工具箱毫无悬念地砸破了我的脑袋。我那天带着满脸的血,去医院缝了好几针。
之后我自然是开始见医生,吃药,用系统脱敏治疗法慢慢地改善我的情况。做了一年多的疗程后,我基本也没有什么问题。到现在,其实对我来说,已经没有那么多影响。刚才算是十年来第一次看到有人坠楼,所以我没有反应过来。可是,我的心悸感也没有那么强烈了。
我只是不希望他们继续大惊小怪的。
老实说,这会让我很着急,着急我怎么还没有把过去的事情全部放下。
……
我等着的这几分钟里面,人群外挤进了一个西装革履的青年。他不顾刑警的阻拦,朝着人质浅利小姐的方向用力地挥着手,紧张地大喊,“奈奈,你没事吧?”
浅利奈奈听到声音之后,也从原地站起来,不带一刻停留,朝着那青年飞快地跑了过去。两个人就像影视剧里面演的患难情侣,刚经过一场刻骨铭心的生死别离,唯有夸张且用力地拥抱才能表达自己内心的激动与对对方的珍视,就很让人无语。
虽然以我的视角是看不到谁落泪了,但是听到两方颤抖的声音,感觉两人随时都能哭出来。
“奈奈,我找了你好久。”
“白川先生,在这里见到你,真的太好了。”
“奈奈……”
“白川先生……”
当然,他们两人的对话要丰富得多,但大致就这模式。
我没觉得我需要听完全部的细节。
环视一周,见周围其他人都一脸欣慰感慨的模样,我就忍不住疑惑,他们哪来那么多情绪呢?
救护车目前已经赶到了现场。警察们也开始收拾现场。我见目暮警官要带尸体离开,便提声说了一句,“下葬前都会做尸检的,对吧?”
“非自然死亡一定会做调查后,才能开死亡证明火化的。”目暮警官说道,“这种意外情况也会好好地做尸检的。”他说完之后,一脸奇怪地看着我。
因为我不该不知道。
而我当然是故意让那三人中的某一个知道的。
我并没有克制音量,继续说道:“阿部留的伤口很奇怪。要出现伤口位置烧焦的情况,只有枪离额头极近的情况。过程一定得盘查详细了才行。”
我这句话落下来的时候,余光处注意到躺在担架床上的领木巡查朝我的方向望了好几眼。
目暮警官点点头,犹豫了许久,压低声音说道:“听萩原说你低血糖,你也赶快去吃点东西,不用在这协助调查了。”
我知道目暮警官的用心。事实上,我原本还想着跟着他们进废弃的大楼里面绕一圈。可他现在一定不会同意的。我除了说“我知道了”之外,也没有其他台词。我也没有等萩原研二,自己先朝着书店的方向走过去。
萩原研二发现我没等他,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