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头一回跟她解释生意上合作伙伴的事。
王晖有多渣,她上辈子大概也听说了一些。
“我知道不是你干的。”钟卉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没那么阴损。”
江晟刚浮出的笑意瞬间僵在脸上,目光落在她嫣红的唇上,“你的嘴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那天为了姓杨的,气汹汹地跑来找我,我不要面子么?就许你讨厌我身边的女人,我不能介意你身边的男人?你明知道我介意姓杨的,还非要搭理他,你就是故意在气我!”
说到这,江晟闭上眼睛,心中却在想:她这人刀子嘴豆腐心,吃软不吃硬,现下怎么可怜怎么委屈怎么来。
见她抿住唇不说话,似乎有些松动,江晟吐了口气,手伸进她的裤子里。
钟卉回过神来,脸上便罩上了一层霜,按动他的手:“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
“累了一天了,今天想动你,也有心无力。”江晟自嘲地一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微微凑近,粗砺的手指在她肚脐周围摸索着,抚摸着她腹部的那道伤口,诱哄的语气:“这次让你受累了。是我不好,我不该现在跟你提生孩子的事。等你恢复了,我们再生好不好?我不想和别的女人生,我只想和你生。我不信你真的愿意我去找别的女人,到时候禾禾和小树怎么办?你忍心让别人来瓜分他们的爸爸?”
说到这,江晟呼吸渐重,手一路向上,抚上他想了一晚上的部位,声音变得沙哑:“你刚才是不是自己挤了?我来帮你好不好?你忘了,生禾禾的时候……”
江晟的唇沿着钟卉脖颈、耳垂一路碾转到唇,还没挨到,脸上突上一股湿意。
他猛地睁开眼,便看见钟卉一双水淋淋的杏眼。他心底一颤,眼底的欲色瞬间褪得无影无踪。
刚才听到江晟提到禾禾和小树,钟卉突然心痛得难以自抑,脑中闪过上辈子禾禾死去的画面。
禾禾那么依恋江晟,江晟对这个女儿却并不上心。
如今还好意思提起来两个孩子!
有些东西一辈子都得不到,倒不如一开始就不要。
钟卉撇过身子,飞快地擦掉眼里的泪水,冷漠道:“我有什么不忍心的。就当他们没那个命。没有爸爸,还有妈妈。妈妈一样会拼了命地培养他们。况且,妈妈也有这个能力。”
江晟呼吸骤然一滞,眼眸很快恢复了一贯的深沉,松开手,隔了半晌道:“是我不好。不该在这个时候提生孩子的事。”
屋内气氛瞬间变得僵冷,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前台的老板娘送了两碗煎蛋面进来。
钟卉很快收起情绪,眼下她确实又累又饿,江晟真要发起疯来,她肯定无力招架。
江晟也没说什么,只将自己碗里的煎蛋和青菜放进钟卉的碗里,“你喂奶,多吃点。”
钟卉又夹回给他:“不用,我今天不能吃太多。”没带吸奶器,稍微多喝吃口水,明天就可能堵成乳腺炎,更不要说吃鸡蛋了。
两人都没再说话,默默地吃完各自碗里的面条。
吃完后,江晟将碗筷送到楼下,又站在门口抽了根烟,脑中乱得很。
刚才钟卉眼泪让他一瞬间没法思考,自己倒底在干嘛!江晟用力薅了几把头发,几天没睡好,他整个人都不对了。
回到屋,钟卉已经睡着了。她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长发凌乱地散落在四周。
江晟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一点了。他将椅子搬到床尾,掀起被子的一角,拿起钟卉肿了的那只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倒了点从老板娘那借来的红花油,在手心搓热,两只手轻轻地揉捏着她的脚踝。
钟卉实在太累了,睡死过去,浑然不知有人在按她的脚。
按了半个多小时,肿胀的部位一点点被揉散开来,江晟起身去卫生间洗漱。
宾馆的窗帘不厚,隐隐透着外面的光,洗漱完出来,江晟掀开被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