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欧多尔握着他的手,在那枚戒指上落下一个吻。
他有点遗憾地说:“其实我本来是想藏在蛋糕里送给阿阵的,没想到被阿阵提前发现了。”
琴酒内心有点复杂,他把手抽出来,盯着戒指看了一会儿。
希欧多尔紧张又期待地问他:“阿阵喜欢吗?我选了好久才选好的。”
琴酒慢吞吞地回答他:“还可以。”
对于琴酒来说,还可以就是最高的赞扬,希欧多尔明白,他很高兴地笑了,就是有点遗憾自己一开始想用的蛋糕没法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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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想到送我这个?”在一次出门的时候琴酒忽然问。他扬了下手,无名指上的金属在太阳底下晃了一下希欧多尔的眼。
希欧多尔举起他的左手,在他的无名指上,也有一个这样的戒指,他轻轻和琴酒碰了一下手,很轻的一声脆响,希欧多尔认真地说:“因为我知道这是你们人类的浪漫。”
他顿了顿,不太好意思地说:“也有一种……把阿阵圈住了的感觉。”
琴酒对这种幼稚的纪念意义没什么感受,他嗤笑一声,说:“那你不如给我戴个项圈。”
“真的吗?”希欧多尔眼睛一亮。
“假的。”琴酒看了眼希欧多尔的脖颈,意味深长地说,“我给你戴还差不多。”
希欧多尔回答得飞快:“也不是不行!”
“算了。”琴酒轻描淡写地转移了话题,迈开步子向前走了,“再不走电影就要开始了。”
“哦,好。”希欧多尔急忙跟上他,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墙角,心里有点歉意。
阿阵一定是看到了工藤新一,所以有意停下问戒指的事。
他刚回来没多久,只来得及和灰原解释,但没来得及和一直忙着恢复身体的工藤新一解释过。现在看起来,灰原也没有找到机会转告工藤新一自己还活着。
墙角处,已经恢复原本样子的工藤新一靠着墙,满脸不可思议。
“新一,走啦。”毛利兰从厕所走出来,奇怪地看着工藤新一,“你怎么一副很震惊的样子?”
工藤新一回过神,急忙探头看了一眼,发现希欧多尔和琴酒已经走了之后,才松了口气,草草地解释:“看见了一个……两个我以为已经死去的人。”
琴酒居然还活着?但是组织已经没有了,他现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和希欧多尔在一起。他在与组织决战前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见过希欧多尔,一直以为他出了事。
但是现在看来他和琴酒过得很好,甚至……戴上了戒指。工藤新一满脑子都是不可思议。
毛利兰疑惑地看着他,但工藤新一没有和她解释,他故作轻松地笑笑:“没事,我们先走吧,电影很快就要开始了。”
然而等走进电影院,在位置上坐下后,工藤新一吃惊地发现,他们前面,坐的就是希欧多尔和琴酒。
那熟悉的银色长发他这辈子都不可能认错。
但是为什么!这里明明是情侣厅!工藤新一反复查看自己手里的电影票。
“啧。”琴酒轻啧了一声。
希欧多尔也发现了,他尴尬地笑笑:“我也没有想到他们会正好在这里,那阿阵,我们还看吗?”
“为什么不看。”琴酒虽然不喜欢看电影,但是都来了,现在离开未免显得过于憋屈。
只是一个工藤新一,琴酒相信希欧多尔能够解决。不能解决就再说,反正都已经被发现了。
但很快,他就为这个决定后悔了。
因为这部电影,实在是无聊至极。
或者说是情侣特供,但琴酒对黏黏糊糊的爱情没有任何兴趣。
在电影男女主接吻的时候,琴酒甚至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阿阵,你困了吗?”希欧多尔立刻感觉到了,偏头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