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野和工藤优作下来的时候, 一楼空空荡荡,所有人都不在大厅里。
二人没有迟疑,脚步转向爱尔莎所在的房间, 还没有走到门口,就听到布莱克惊讶到提得老高的声音。
“你是说之前那些血字不是你留的?!”
“......是的,那并非是我做的。”紧跟着响起的是略显低哑的女声。
“事实上, 如果不是你们现在问起,我都不知道现场有出现什么血字。”
纪野跟在工藤优作身后进入房间,见到现场的情况后默默走到了角落,其他人察觉到动静,转过来看了一眼后又都收回目光。
“查特头颅里取出的字条你又怎么解释?”听到妇人的回答, 杰森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对方, “你在说谎?!”
“不,我没有说谎。”
被绑在轮椅上的爱尔莎并不承认:“那张字条确实是我塞进去的,目的只是想让你们注意到二十年前城堡里发生的那件事, 但是你们口中所说的血字留言, 我是真的不清楚。”
她说:“上午查特尸体被发现的时候,我和罗德他们都被拦在了餐厅外,并没有看清里面的场景。而我昨夜杀完人, 清理掉所有痕迹后就将尸体丢到了二楼餐厅, 在我离开时,墙壁上是干干净净的, 并没有什么血字......”
说到这里, 她微微停顿, 神情有了些许变化。
“相反, 如果可以的话, 我想请你们告诉我, 那些血字的内容......是什么?”
布莱克:“你想知道这个做什么?”
“我......”嘴唇动了动,爱尔莎到底没能说出心底抱有的那一丝不切实际的想法。
“只是两句简单的话而已。”
工藤优作走过去,清润低沉的嗓音将短短两句意大利语念得悠扬婉而转,如果内容没有那么悚然惊心的话,听到的人大概率会以为是什么动人的情话。
“...那么,女士。”念完后,工藤优作看向爱尔莎,“听完这些,你有什么想法?”
爱尔莎没有回答,此刻她那张布满岁月痕迹的脸上,神情有些怔松。
满怀罪恶吗......是了......她是有罪的......即使不曾手握镰刀,却也亲手将无辜的生命送上了绞刑架......
所以......真的是那些孩子回来了吗......
他们回来......是要向当年的人复仇吗......
“......”
良久,爱尔莎秃然地闭上眼,脸色苍白灰败地仿佛被抽走了全部的生气,随时都有可能死去。
见到她如此反应,工藤优作没再继续追问,心里却大致有了一点猜测。
这之后不管其他人再怎么询问,轮椅上的妇人都没再开口说过任何一句话。
杰森目光冷冷扫过仿若心如死灰的爱尔莎,眉头皱的死紧,这一趟下来竟是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没有继续在这里浪费时间,众人离开房间,重新回到了大厅。
“爱尔莎的话能相信吗?”布莱克先一步开口。
“如果血字留言不是她写的,那会是谁写的?”
玛丽思索着说道:“她应该没有说谎。”
“三次出现的血字留言明显出自同一人之手,而我刚才进去的时候问过管家,在这几个小时里对方都一直看守在爱尔莎身边,爱尔莎并没有动手的时间。”
但她顿了顿,紧跟着又说道:“不过,眼下这种情况,管家的话也不能全信,毕竟现在这座城堡里的所有人,包括管家佣人他们,也包括我们在内,每一个人都有嫌疑。”
“......”其他人都没说话。
一时间所有人心思各异。
“可以帮我把佣人们都叫过来吗?”工藤优作略微沉吟道,“我想我大致想明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