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书意点点头。
“书意哥开始摸我的时候。”
沈书意耳尖红透,“我才没有,是光明正大地摸。”
怎么好像……他一大早就意图不轨一样。
因为声音沙哑,沈书意只有前面“我才没有”四个字能听得见声音,后半句自动消音。
也就是仗着后面几个字发不出声音,顾迟听不见,沈书意才敢说得这么“明火执仗”。
要是换成以往,多半就是被顾迟逗得脸红,不会有后面那半句。
“那不要只摸这里,其他部位也雨露均沾一下。”
顾迟意外听懂了沈书意的话,他握住沈书意的手,放在他胸口的位置,极其不要脸,也极其流|氓。
沈书意没忍住,笑出了声。
说是笑出声其实不太恰当,因为他的声音很哑,笑声也很轻,很短促,接近于气音。
沈书意的手还被顾迟在他的胸口处按着。
掌心下的腹肌紧致、结实。
沈书意就连呼吸都放缓了一些,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掌心下顾迟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不是正常的心跳速度。
原来,顾迟跟他一样,也会因为他们两个人的靠近,而心跳加速。
沈书意缓缓地将脑袋凑近,侧脸贴在顾迟的胸膛上,听了好一会儿的心跳声。
顾迟轻吻了下沈书意的耳尖,“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沈书意摇了摇头,仰起脸,问顾迟:“几点了?”
跟之前一样,也是开头有声音,后面“了”字基本上消音。
之前沈书意也有过早上起床声音沙哑的情况。有段时间使用嗓子过度,或者前一天吃烧烤,喝了酒,第二天起来嗓子就不太能够说得出话。
不太能够说得出话跟不能说话,还是有着本质的区别。
顾迟也察觉了沈书意嗓子沙哑的情况比之前都要严重一点,他对沈书意道:“暂时先不要说话,我去拿润喉糖。”
因为日常需要保护嗓子,沈书意随身携带的背包里就放有润喉糖,有时候顾迟衣服口袋或者是裤子口袋里也会备上一些。
顾迟将被子上拉,将沈书意盖得严丝合缝,打算下床去拿润喉糖。
沈书意握住他的手,嗓子沙哑:“等洗完漱吧。”
他还是习惯性刷完牙再吃东西,哪怕是润喉糖。
顾迟沉默片刻:“那先喝口水?”
这一回,沈书意点了点头。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是真的有点渴,喉咙还有一种火灼感。
床头就有保温壶跟杯子。
顾迟倒了水,动作轻柔地扶沈书意稍微起来一些,拿了他自己的枕头,给沈书意垫在身上。
被子从他的肩上滑落,暧昧的红痕,零散地分布至肩膀的锁骨、胸膛……
顾迟将水杯递给沈书意,“抱歉。”
嗯?
沈书意顺着顾迟的眼神,低下头,看见了自己身上的痕迹。
沈书意耳尖红透,还是将手覆在顾迟拿着水杯的手背上,哑着嗓子,很努力地让自己每个字都说得更清晰一些,好让顾迟能够听得清楚一点,“没关系,过段时间就会消的。”
沈书意的嗓子实在哑得厉害。
顾迟自是愧疚,他的冷静跟自持,在书意面前,总是不太能起作用。
他低声地道:“先不要说话,先喝水。”
沈书意点点头,双手捧着水杯,慢慢地喝着。
…
喝了水,沈书意就想去洗手间。
顾迟替他将衣服、裤子穿好,扶着书意去的洗手间。
因为沈书意不太喜欢总是被抱着。
为了让顾迟轻松一点,也为了让自己舒服一点,沈书意顺便刷了牙,也洗了脸。
这样,就不用来麻烦顾迟再来回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