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是,她才是当事人吧?
池依依一向知道竹马们对她好,可她没想到居然这么好——解决两个试用期男友的事情,他们也只想着保护她,只将尖刺对准情敌。
池依依弱弱地说:“其实这事吧,是我的错...”
“和你无关。”谢臣不舍得让池依依道歉,更何况他早知道真相了:“如果我猜的没错,依依提出试用期男友后,忘记同步信息。”
谢臣说这话的时候,甚至不需要看池依依一眼,因为他很确定——这就是真相。
“依依的意思应该是,她想和两人都试试看,最后选择出胜利者。”
...池依依惊了。
她早知道谢臣聪明,却没想到他这么厉害,居然能猜得八九不离十。
紧接着,谢臣又以喃喃自语的音量,低语:“我应该早点明白的。”
他的情绪忽然变得落寞万分,苦笑一声后自嘲:“我凭什么以为自己是独一无二?”
别看谢臣在情敌对峙上冷静淡定,实际上,早在猜出池依依有两个试用期男友的时候,他的内心就如同火山碰上冰层一样,漫天大水肆意地流。
谢臣要在心里悲伤多少次,才能在此时此刻,保持冷静以待。
“都是小事。”
他强打精神,反过来安抚池依依:“你先休息吧。”
谢臣扶着池依依的右手,想将她扶回床上休息,结果他的手掌,刚碰上池依依的手腕,自觉被忽视的任朗明忽然就动起来了。
他先一步攥住池依依的左手,十指紧扣。
“我来扶吧...老、老婆。”任朗明红着脸,断断续续的说。
——明明已经没有绿光照射了,他还是坚持着老婆的说法,一副不顾谢臣死活的模样。
谢臣脸色瞬间就黑了。
原本他只想托住池依依右手腕,在情敌的刺激下,立刻学成十指紧扣的模样。
两人掌心温度各异,当他们左右牵着她的手的时候,就像是电流进入血管网流遍全身,池依依感觉自己半边身体都麻了。
“你们...”
她想说点什么。
就在这时,房门忽然从外被打开了,传进一声问询:“你们吵什么啊?”
和问询声同步登场的,是池妈妈探头望进来的目光。
是妈妈回来了!
意外发生得太突然,池依依压根没来得及反应,反倒是头脑清醒反应迅速的谢臣,还有拥有运动员敏捷身材的任朗明,这两人飞快掀起池依依的被子,盖上,三人齐刷刷坐在床上。
被子底下,三人的手还紧紧牵在一起,谁都不愿意放手。
哪怕池依依的妈妈还在现场。
池妈妈打开房门后,映入眼帘的,是自家乖女儿被两个男孩夹在中间,坐在床上的场景。
她不免露出一丝诧异表情,问:“你们在干什么啊,这么吵,还都坐在床上?”
任朗明和池依依不会撒谎。
所以在池妈妈询问出声的瞬间,他们均梗着脖子,冷汗直流,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好在现场还有谢臣。
谢臣抬起闲置的左手,拍了拍身下被子,面不改色地说:“我们陪依依睡前聊聊天。”
顿了顿,他装作无意地转移话题:“你们不是要在酒吧里聊天吗,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
果然,在谢臣淡定的语气引导下,池妈妈没有再纠结三人呆在床上干什么,注意力挪开:“我们忘记带钱包了,我回来拿钱包,一会儿就走。”
说完她就走了。
三人听着池妈妈“咯吱、咯吱”的下楼声,紧接着是开门、关门的声音。
池依依松了一口气,脱力式地倒在柔软的床上,心想:这个家没有谢臣该怎么办啊?
这样想着,池依依下意识看向谢臣,这才发现当下姿势有些不太对劲——她躺在床上,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