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表叔,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
“我相信你。”江停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神情坚定地说。
每当他神色端正的时候,身上就有一股别样的气质,让人无端端就信服。
至少秦可卿就很信服,被他三言两语安抚了下来。
“表叔,现在怎么办呢?”
此时此刻,镇定自若的江停云,成了秦可卿唯一能紧紧抓住的救命稻草。
“你别怕,我就是来救你的。”
江停云取出一张符,让秦可卿咬破手指,把鲜血涂在符纸上。
这是一张替身符,曾经在湖州办案的时候,他用这张符避免了画皮鬼的诞生。
鲜血滴上之后,那符纸发出一阵黄光。片刻之后,就又有一个秦可卿倒在地上。
秦可卿看得惊奇不已,一时连害怕都忘记了。
江停云催促道:“快,找一条白绫挂在房梁上,把它也挂上去,做出自缢的假象。”
“啊?哦,我这就找,这就找。”
秦可卿翻箱倒柜,最终拿出了一匹绸缎,随意搓了搓便抛在了房梁上,打了一个死结。
江停云对着那假的秦可卿吹了口气,替身符便晃晃悠悠飘了起来,脖子挂在了绳套里。
他左右看了看,又搬来一张高脚椅,放到替身符下面又推倒。
“这就万无一失了。”他点了点头,一手抓住秦可卿的肩膀,“得罪了。”
而后默念咒语,带着秦可卿遁走了。
他没带秦可卿回自己家的宅子,而是去了城外的庄子,母亲贾氏和妹妹焕娘都在那里。
见他把秦可卿领来了,贾氏奇道:“这是怎么了,你们俩怎么走一块去了?”
确定自己脱离了危险,被贾氏这么一问,秦可卿便失声痛哭,“老姑太太,今日若非表叔搭救,妾身便活不成了!”
“这又是怎么话说的?”贾氏看向自己的儿子。
江停云这才把自己在秦可卿身上放了护身符的事说了。
秦可卿听完,庆幸不已,“若非是表叔未卜先知,我便要彻底掉进魔窟里出不来了。”
却原来,养父秦邦业把她从养生堂里抱回去,便自小请人来教她琴棋书画,吹拉弹唱,凡是服侍男人的东西,都让人来教她。
秦邦业下这么大的功夫培养她,自然不是让她嫁个小门小户的,而是要用她攀高枝儿。
一次和养母出城上香回来的路上,他们碰见了贾珍。
没过多久,那贾珍便请了媒人上门,说是要把她聘回去,给自己的儿子做嫡妻。
这样的好事,秦邦业自然不会拒绝。原本他觉得,自己的养女能给高门做妾就了不得了,如今能做嫡妻,他们家得到的好处只会更多。
作为一个妙龄少女,秦可卿对自己的婚姻也不是不期待。
刚嫁入宁国府的头两个月,一切都很好。
丈夫年纪虽然不大,但对她十分尊重喜爱,什么事都回来和她商量。
只是好景不长,突然有一天,贾珍宴请狐朋狗友的时候,派人把她叫了过去。
她心里觉得这样不妥,不合规矩,但贾珍派的人态度十分强硬,她一个毫无根基的小官之女,自然不敢过于违拗。
等她到了席上之后,贾珍便叫她给几位客人斟酒,她心里不愿意,面上露出了为难之色。
贾珍当时便脸色一沉,“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想想你的家人父母。”
秦可卿面色大变,只得颤巍巍地上前,尽量避着人给他们倒酒。
而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便有了第二次,丈夫贾蓉知道后,大发雷霆,转头便冲出去找贾珍要说法。
结果,贾珍让人按住他打了一顿,还不许人请大夫。
当夜贾蓉便高烧不起,秦可卿心里着急害怕,找到贾珍苦苦哀求,保证日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