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就跑过来问她了。
“周知青,你能帮我保守这个事吗,别往外说。”
这个傻姑娘,面带恳求。
“我能问一下为什么吗?
你和他处对象,为啥怕旁人知道?
再说了,外面已经有闲话了,你们瞒也瞒不住多长时间。”
周文猜到这肯定是那个齐斌找了个啥理由,诓了她,她才这样心甘情愿的遮掩着他们之间的关系。
“是他说,不想让旁人知道,旁人知道了对我不好,怕旁人在背后议论我。
你也知道,我是个乡下姑娘,又不认识字,配不上他,可他说了,他不嫌弃我,说这事,我们俩知道就行了。”
齐斌这样说,曹珍珍还真就没有多想,甚至还感动的一塌糊涂,觉得齐斌为她着想,为她好。
齐斌对她说的那些话,可不止这些,还说等将来,要娶她当媳妇,要留在乡下和她一块过日子。
曹珍珍自小在这长大,知道村子里的人都是啥样的,她也不想听旁人议论她。
那些人嘴里说不出啥好话来,会用异样的目光看待她和齐知青之间,这段纯粹的爱情。
这都是齐斌说的,曹珍珍可不知道啥是纯粹的爱情。
她只知道,她喜欢他,他也喜欢自己。
周文听到这样蹩脚的理由,都不知道说啥好了,
“如果他对你是真心的,就不应该让你藏着掖着。
怕你被人议论这种话,压根不能信。
你现在已经被人议论了。”
曹珍珍见周文怀疑齐斌对她的真心,她急忙维护他,
“他对我是真心嘞,他还教我学写字,我现在都会写自己的名字了,还送我本子,还……”
曹珍珍想向她列举齐斌对她有多好,可说着说着,卡壳了。
好像齐斌除了送给了她一个本子,教她认字外,就再也没有旁的了。
周文见她说不下去了,就没有再往下说,而是转移了话头,
“之前,我在城里听说过一件事,也是下乡插队的男知青,在乡下吃不好,睡不好,每天又要干那么多的活……
后面,他就和村子里的一个姑娘好上了,姑娘给他洗衣裳,替他干活,给他送吃的,那个男知青日子好过多了,给那个姑娘说了一堆的甜言蜜语,还说以后娶她。”
曹珍珍不由得听入迷了,周同志说的这个姑娘,和她好像,她在她身上找到了共鸣似的,忍不住追问后面的发展,
“周知青,后面咋样了,那个男知青娶她了吗?”
“没有,在一个能返城的机会下,他抛下了大着肚子的姑娘,独自返城了。”
周文说着,看了她一眼,
“被他抛弃的姑娘,名声毁了,她爹娘都嫌弃她丢人现眼,没成家就怀上了娃,对方还不愿意负责。
她父亲把她吊在房梁上用棍子抽她。”
曹珍珍听后,心里忽然变得很沉重,忍不住问道,
“周知青,这个姑娘也太傻了,那个男知青都没和她结婚,她咋能和他就发生了那种关系啊。”
这要是她,她说啥也不会和人发生关系,即使那个人是齐知青也不行。
这是结婚成了两口子才能做到事,那个姑娘也太傻了。
如果是她做出了这种不要脸的事,她爹肯定会被气死,说不定也像周同志说的那样,被她爹吊在房梁上打。
她爹是干过这种事的,她记得她小时候,她大哥还有三哥闯了啥祸,就被她爹吊在房梁上用棍子抽过。
这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不把她爹惹毛,她爹是不会下手这样狠的。
那个姑娘那样做,这不是往她爹娘脸上抹黑吗,乡下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她咋就这么糊涂啊。
曹珍珍离开了周文这,挎着个篮子,走在回家的路上。
心里还在一个劲的可怜那个被男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