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ZTR出去的十个有九个都大红大紫。”张可可推开李明明，热情地说，“宁栩，你是学生吗？”
李明明翻了个白眼：“吹牛不打草稿。”
宁栩：“……是的，博士快毕业了。”
张可可夸张地张大嘴巴，李明明也呆住了：“你长得这么年轻，居然博士毕业？”
张可可激动万分：“宝……宁栩！你知道吗，你应该不知道，我们公司前段时间刚投了个项目，是职场观察类综艺，正在征集像你这样的高学历观察员。而且你这个外形，我只能说，上镜头必火！你不红我生吞这把椅子！方便透露一下你的学校吗？”
宁栩面露难色：“抱歉，我最近忙毕设，恐怕没空参加这些活动，我是清大的。”
李明明快晕过去了：“清大？是我理解的那个清大吗？我的妈呀，活的学霸！”
宁栩在学校里待久了，很少会接触到这么一惊一乍的社会人，都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了。
张可可把他挤开，笑嘻嘻地说：“你放心，我们的节目是在明年六月以后的，而且观察员任务非常简单，看视频发表意见就可以了，不会影响你正常生活的，并且报酬非常丰厚。我们先加个联系方式吧，你可以考虑考虑嘛，不着急的。”
她非要加微信，宁栩没办法只得给她扫了。
张可可看了看他的脸，疑惑道：“我总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你，你是网红吗？还是之前上过电视节目？”
宁栩正欲说话，忽然一只手从身后伸出来，搭住了他的肩膀。
景文不由分说地把他揽进怀里，顺便一手推开了张可可加微信的手机。
他低头看了眼她的工作证，眯起眼睛：“不好意思，他是冠世的人。”
话音刚落，整个化妆室都陷入诡异的沉默。
张可可看了看李明明，满眼写着“操操操，挖墙脚被抓现行，好尴尬啊啊啊啊要死了”，李明明脸上则写着“我他妈比你更尴尬，我前两天才带人抢了一个冠世的资源”。
都是圈内人，他们即使不知道景文的身份，也知道他十有八九地位不低。
“哈，那什么，突然尿急，我先走了。”张可可当机立断，找了个借口飞速开溜。
李明明见她走得毫不犹豫，也翘着小拇指说：“哎呀妆花了，我去补个妆。”说完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宁栩嘴角抽搐：“这俩人……真有意思。”
景文压低声音靠近他：“有意思个屁，当着我的面挖我的人，要不是我来得赶巧，你就被他们忽悠走了。”
他宣誓主权似的在宁栩脸颊上狠狠亲了两口，因为声音过大，宁栩不得不红着脸推开他。
“对了，你出来干什么？”景文问。
“找人。”
宁栩跟他说了粉丝的事情，他拿起手机道：“你早说啊，我叫人去找。”
十分钟后，那个粉丝得到了宁栩的签名和合照。
这场晚会进行的按部就班，宁栩除了上去拿个网红奖杯之外也没什么别的事，本以为就这么平淡无奇地过去了。
没想到的是，年末的时候张柠檬来找他，说是冠世投资了一档职场观察类综艺，问他有没有兴趣参加。
凑巧的是，里面刚好有个人是他的研究生学弟。
宁栩在问过导师和家人的意见后，最终选择了去当观察员，反正也占用不了多少时间，还能为学校做做宣传，领导非常支持他的决定。
直到在录制现场碰到张可可，他才知道这档综艺邀请了多家公司的艺人参加。
张可可对他格外照顾，很多他不懂的东西都会私下提前告诉他，比带他的助理还要认真热心。
节目播出后，也果然如她所说，宁栩突然就走红了。
清大建筑设计博士生，才华横溢又长相出众，加上在节目中性格耿直一针见血，经常会抛一些出其不意的梗，这些